更新日期:2012/04/28 12:02:47
學習次第 : 進階

喇嘛網 日期:2012/04/28 12:02:25   編輯部

 《問題12》

接下來,七因果教授的部分,七因果教授有幾個因,有幾個果?後面有幾種不同的敘述,在這個地方就不花時間唸這些敘述。我們提到的七因果教授,它到底有幾個因,有幾個果?仁波切對於這個問題他回答說:七因果教授裡,以大悲作為根本,成辦大悲的因,有四個因;成辦大悲的果,有增上意樂以及菩提心,以這樣的角度來解釋七因果。

各位可能會覺得四個因、加二個果,這才六個,怎麼會是七因果?他昨天在回答的時候,我頓時也現起了這樣的疑惑。那「大悲」它到底是屬於因、還是屬於果?所以我問了仁波切,他說:「大悲」不能夠算在因跟果當中,他要算在這個教授的根本裡面。七因果教授的根本是圍繞著大悲的,他當時所敘述的詞,是以大悲作為根本,成辦大悲的前四因,以及成辦大悲之後的後二果,加上大悲,來解釋七因果的教授,這個是他昨天的回答。

對於這個問題有些同學問到:上師在介紹大悲心的時候,對於小乘的行者是否有大悲的這個諍議,有兩種不同的看法,福稱大師認為小乘的行者心中並沒有大悲;而蔣揚協巴,他認為小乘的行者心中是有辦法生起大悲心的。不知道各位對於這一點,有沒有獨到的見解?因為這個問題,如證法師之後有去問過仁波切,仁波切有特別說,當時如證法師問的問題很好,所以在這個地方雖然這個問題並沒有出現,但我覺得應該要分享給各位。我不知道如證法師是不是已經跟各位分享了?如果沒有的話,我代表他跟各位分享好了!因為在當下我一聽,也覺得好問題!

如證法師當時在請示仁波切的時候,他有提到:如果小乘的行者,他的內心有辦法生起大悲的話,這個時候就不能夠以有沒有大悲心的角度,來區分大乘道的根本。在《廣論》的第211頁,第2行,此中分二,這當中的「此中」是指七因果教授。七因教授的內容分二:一、於其漸次令發定解,二、如次正修。初中分二:一、開示大乘道之根本即是大悲,二、諸餘因果是此因果道理。仁波切他每一次在講七因果教授的時候,都會特別強調這兩個科判。因為他認為現今有太多的人,在解釋七因果教授,都是以「前前是後後的因,後後是前前的果」來解釋。雖然「前前是後後的因,後後是前前的果」,但是他有特別的強調,他的上師在講的時候,有特別的告誡現場的聽眾,光是這樣的解釋,並沒有辦法讓我們體會「七因果教授的核心是大悲」的這一點,所以必須要從科判來思維這個道理,所以提到「開示大乘道之根本即是大悲」。

他有特別的提到「大悲心是大乘道的根本」,所以當時如證法師他就提到:如果大悲心是大乘道的根本,小乘的行者心中又有大悲的話,那這兩者要怎麼解釋?如果小乘的行者有大悲心,但是他沒有增上意樂,以這個角度來解釋的話,那大乘道的根本應該是「增上意樂」,而不是大悲,很有道理吧!我乍聽也覺得相當的有道理;但應該不是如此。

仁波切當時的回答是說:這當中所強調的大悲,是指能夠引發增上意樂的大悲,而不是普通的大悲。為什麼他這樣說?因為在提到大悲以及大慈的行相時,在《廣論》裡面,在219頁的中間這一段下面,行相者,謂念云何令遇安樂,惟願令其獲得安樂,我應令其遇諸安樂。他有提到「慈心」以及後面將會講到的「悲心」,有三種的行相,我不知道這段文的翻譯是不是這樣?我也不知道各位在讀的時候,是以什麼樣的角度來解釋這幾句話?因為我自己在讀,第一句話「謂念云何令遇安樂」,我覺得當中的「令」這個字有點怪怪的,我不知道各位是如何的來解釋?「令」是「使他」,使他遇得快樂,使他與快樂相遇,「云何」如何使他人與快樂相遇,是這樣解釋沒有錯吧!如果是的話,這跟後面的「我應令其遇諸安樂」有什麼差別?第一者的「令」,也是從自己的角度來解釋的,第三者的「令」也是從自己的角度來解釋,那這兩者有什麼差別?

我看不出來這兩者之間的差異,所以我後來把這一段的翻譯調整了一下,在即將出版的《菩提道次第略論》當中,行相,念云:「若能遇樂,何其有幸、惟願遇樂、令其遇樂。」生起慈心跟悲心有三種不同的行相,也就是同樣都是慈心,但是在我們的內心中,會顯現出三種不同的面貌:第一種「若能遇樂,何其有幸」,要是對方能夠獲得快樂,是多麼好的一件事情,這是第一種。第二種「惟願遇樂」,我希望他能夠獲得快樂,第二顆心的力量要比第一顆心的力量,要再強一點點。第三「令其遇樂」,我不僅希望他能夠獲得快樂,我希望我能夠讓他獲得快樂。所以這三顆心,它應該要有程度上的區別,後者要比前者要更強一點,所以第一顆心「若能遇樂,何其有幸」,要是你能夠獲得快樂,那該有多好?這顆心它的力道沒有這麼的強;「惟願遇樂」,我希望你能夠獲得快樂,比較強一點;「令其遇樂」,我希望能夠讓你獲得快樂,所以這三顆心它的力道是不同的。

所以當時仁波切在回答如證法師的時候,他有特別的提到:小乘的行者,他能夠生起前面的這兩顆心,但是他沒有辦法生起「令其遇樂」或「令其離苦」的這種慈悲心,所以他能夠生起的是前兩顆心。當時我在聽的時候,我非常的讚同仁波切他的看法,雖然他當時並沒有引經據論,但是後來我稍微的找了一下《廣論》的原文,我有發現這句話是有根據的。

因為雖然在三大寺我是讀福稱大師的論著,福稱大師他認為小乘的行者是沒有大悲心,他所依據的是大悲心在初、中、後三時的重要性裡面有提到,「後重要」的這一點而詮釋小乘的行者沒有大悲。但是我對於這樣的觀點,從以前到現在都沒有辦法認同。所以我的自宗,認為小乘的行者是有大悲心的;如果小乘的行者沒有大悲心的話,在講完了「悲」,還沒有講「菩提心」之前,「增上意樂」的那一段文,完全沒有辦法連結。在我們寺院裡很多的法師,甚至說很多的一等格西,他們會說「小乘的行者有悲無量,但是沒有大悲心」。要區分這兩者的差別,實在是太困難了,到最後這些辯論都會變成是文字上的辯論,沒有任何的意義。

所謂的「悲無量」是指,它的所緣是「無量的有情」,而「大悲心」它的所緣是「一切的有情」,請在座的各位來區分一下,這兩者有什麼不同?他的行相都是相同的,在緣著有情之後,希望這些有情能夠遠離痛苦的一種行相,「行相」是相同的,「所緣」是不同的。如果所緣不同的話,「無量的有情」跟「一切的有情」有什麼差異?哪一者比較多?「無量的有情」比較多?還是「一切的有情」比較多?「一切的有情」比「無量的有情」多是嗎?那怎麼會叫「無量」呢?它不就是「有量」了嗎?「有量」的情況下才能夠分辨它的多寡,既然是「無量」就沒有辦法分辨它的多寡了。

有些人會說:這當中的「無量」是指「數量很多」的意思,而不是「沒有數量」的意思。各位可能會這樣回答嗎?這個回答漏洞百出。如果你說「無量的有情」是指數量非常多,假設有五千萬好了,你說這五千萬它是無量的,因為它的數量多到你沒有辦法細數,所以它是無量的話,那就表示生起「慈無量心」的這位小乘行者,或者是生起「悲無量心」的這位小乘行者,他只能夠緣到這五千萬的有情,對吧!那是不是指他不能夠緣到五千零零零一個有情?難道有差這樣一個有情嗎?為什麼他能夠緣到五千萬,而不能夠緣到五千萬之上再加一個有情呢?如果可以加一個有情,可不可以加兩個有情?如果可以加兩個有情,可不可以加三個、到四個、到一千萬個有情,變成六千萬,可以嗎?如果可以的話,為什麼他不能緣一切的有情?沒有任何的正理,可以區分這兩者的差異。所以我覺得如果區分這兩者的差別,或許短時間之內你可以得到一個答案,但是我覺得這個答案跟《廣論》的原文,根本就沒有辦法搭配。

《廣論》的原文是說,在生起了大悲之後,為什麼要加「增上意樂」才安立「菩提心」。在回答的時候,雖然字面上它提到的,小乘的行者因為他能夠…直接看正文好了。在回答的時候:「願有情遇樂、離苦之慈、悲無量,聲聞、獨覺亦有,然能肩負成辦一切有情之樂、去除其苦之重擔者,除大乘行者外無他,故須發起強大心力增上意樂。」在正文裡面有提到,希望有情能夠與樂相遇、能夠遠離痛苦的慈悲無量,小乘的行者心中也有辦法生起,但是能夠肩負成辦一切有情之樂,去除一切有情之苦的這個重擔是只有大乘的行者,之外其他人是沒有的。

那如果小乘的行者他只有「慈、悲無量」,而沒有「大慈大悲」的話,那就不需要加「增上意樂」了,之所以要加「增上意樂」,是表示在增上意樂之前,小乘的行者有辦法到達「大悲」的這個境界,但是他沒辦法進一步的藉由大悲去策發增上意樂,所以要加入「增上意樂」。所以對於這一點,這時有人就會以福稱大師的角度,如果是這樣的話,小乘的行者如果有大悲心,那當之前在詮釋大悲心初、中、後三者重要時,「後重要」你怎麼解釋?他說「諸佛獲得果位之時,亦不如同小乘住於寂滅,直至虛空盡前利益眾生,亦是大悲之力,因無此心等同聲聞。」如果沒有大悲心的話,他就跟聲聞是一樣的,這句話他是在證成「聲聞的心中是沒有大悲的」。

但是在探討這個問題之前,我們看看科判它是怎麼講的,「開示大乘道之根本即是大悲」,「諸餘因果為其因、果之理」,所以這當中的「大悲」,是普通的大悲嗎?並不是!就像仁波切之前所說的,如果這個大悲是小乘行者心中也有辦法生起的這種悲心的話,那這時就不應該以「大悲」來作為大乘道的根本,而應該以「增上意樂」作為大乘道的根本。所以這當中「開示大乘道之根本即是大悲」的「大悲」,並不是普通的大悲,而是能夠策發增上意樂的大悲,這是有根據的。

如果「大乘道之根本即是大悲」,這句話裡面的「大悲」,是指「能夠策發增上意樂的大悲」的話,這時「開示大乘道之根本即是大悲」分三:初重要、中重要、後重要。所以在解釋「初重要、中重要、後重要」的時候,這當中所介紹的大悲,是什麼大悲?是能夠策發起增上意樂的大悲,是大乘道之根本的大悲,而不是普通的大悲,這是以科判的順序來看這段文。這當中的「後重要的大悲」,並不是普通的大悲心,而是「能夠策發起增上意樂、能夠成為大乘道根本的大悲心」。

這時有人會問說:你有什麼根據?看一下《廣論》好了,因為我發現好像沒有人提到這段文,但是這段文給了我在文字上不同的啟發。《廣論》第223頁的第1行:第三、修增上意樂者。如是修習慈悲之後,應作是思:噫!此諸有情,可愛悅意如是乏樂,眾苦逼惱,云何能令得諸安樂,解脫眾苦?便能荷負度此重擔,下至語言亦當修心,這個部分不作解釋,下面一句話:前報恩時雖亦略生,這當中的「雖亦略生」指的是什麼?想要讓眾生離苦得樂的這顆心,在之前「報恩」的這個階段我們也能夠生起來,因為你想要報答一切有情的恩,所以在那個時間點,我們的心中也會生起想要他離苦得樂的這種心態,然此說者,但這個地方最主要強調的「慈悲心」是什麼?僅生慈悲與樂離苦,猶非滿足,光是希望他能夠離苦得樂的慈悲,並不是我們這個地方強調的慈悲,是為顯示須有慈悲,能引是心──我為有情成辦利樂。所以在七因果教授當中所強調的慈悲,它並不是僅僅希望有情能夠離苦得樂的慈悲心,而是為了要顯示「須有慈悲,能引是心」,這當中的「是」,是「此」,「此心」是指增上意樂。所以七因果教授當中的大悲,它必須要有能力能夠策發起增上意樂,所以提到了,「須有慈悲,能引是心──我為有情成辦利樂」。

所以以這段話作為依據,在解釋七因果教授的時候,提到了「大悲是大乘道的根本」,以及「初中後三者的重要性」,以及「在大悲之後必須要加入增上意樂的原因」,以及這段文,再再的顯示,七因果教授當中所強調的大悲,(我這個地方有加上「所強調」),七因果教授當中「所強調」的大悲,是能夠策發起增上意樂的大悲,而並不是只是希望他人能夠離苦的大悲。所以以這樣的角度來解釋的話,小乘的行者他的心中是有大悲,但是是沒能夠策發起增上意樂的大悲。

各位會覺得這兩者有什麼不同?之前仁波切有提到一個譬喻,我們換另外一個例子,比方說今天有一對父母,他有一個孩子,這個孩子是學醫的。他的爸爸生了重病,這時候母親她內心會覺得,她不忍她的另一半受苦,而希望他能夠離苦,在心中生起一種「悲」。小孩子他是學醫的,所以他不僅僅希望他的父親能夠遠離當下的病苦,他更進一步的,希望他自己能夠盡他自己的一分心力,然後解決父親的痛苦。這兩個人他的內心當中都有悲心,但是孩子心中的悲心是遠超過母親的,他不僅希望父親能夠離苦,而且他希望用他的一技之長來讓父親能夠離苦,所以孩子心中的悲心是超過母親的。

所以小乘行者的悲心,就像我們之前所提到,他既然能夠緣著「無量」的有情,希望他們能夠離苦得樂,相同的,他也能夠緣著「一切」的有情,希望他們能夠離苦得樂。離苦得樂的方式,就如同之前在介紹「慈悲的三種行相」,希望一切的有情能夠離苦該有多好!「我希望他們能夠離苦」,這樣的心量我覺得小乘行者他一定有辦法生起。如果能夠緣著「無量」的有情生起這顆心,為什麼不能夠緣著「一切」的有情,這兩者的差異在哪裡?這是很難區分的。但是他有沒有辦法進一步的生起,「我想要承擔一切有情離苦得樂的重擔」,這很困難。所以透由《廣論》的科判以及它的內文,所以以我個人的角度,我會認為小乘的行者,他的心中是「有大悲心」,但是「沒有增上意樂」。

有一個地方是仁波切交代必須跟各位說明的,所以我們就花最後的幾分鐘來介紹這個部分。在正文的第18頁,有提到「殊勝的資糧道」,既然加上了「殊勝的資糧道」就表示它跟一般的資糧道並不相同。所謂「一般的資糧道」是指,在發心的當下就能夠得到資糧道,但是發心的同時能不能夠獲得「殊勝」的資糧道?並不能!所以正文裡面提到了,僅發願行二心,於未獲得殊勝資糧道前亦有;所以在還沒有獲得殊勝的資糧道之前,大乘的行者是能夠發起願、行二心。那以什麼樣的角度來解釋「殊勝的資糧道」?在正文提到的是,並於《現觀莊嚴論》中所說一百四十四種現觀功德品類,皆由聞思斷除增益,最初能作修持為始。對於《現觀莊嚴論》裡面所提到的一百四十四種的現觀功德,藉由「聞」以及「思」,斷除內心當中對於這些法不了解的部分,「最初能作修持為始」,並且能夠進一步的去修持這一百四十四種的現觀功德。

所以仁波切回去有仔細的閱讀了《現觀莊嚴論》,然後把這一百四十四種的功德找出來,這是我很敬佩他的地方。像我回去第一件事,就把書放在桌上,等到晚上要備課的時候,再把它拿出來,然後先跟仁波切預習一下明天要上的課程。但是我發現他不是這樣,他回去會花很多的時間,思維他今天上課的內容,有哪些不足的地方?或者是哪一些是需要再思維的地方?他會花很多的時間思維。甚至他在用餐的時候,你可以注意到他的神情,你會發現他根本沒有專注在吃飯這件事情上。他的神情告訴你的是「我現在就是在思維法義」,所以這也是為什麼他不容易綺語的原因。各位會覺得這兩者有什麼關聯性?

容許我再講一個仁波切的功德,當我們在吃飯的時候,為了不要讓吃飯的那種感覺這麼的嚴肅。各位都可能感覺仁波切非常的慈悲,確實他很慈悲,但是有時候他示現出來的面貌,似乎會讓你覺得他很嚴肅。他在吃飯的時候就是很嚴肅的一個人,所以有時候,不管是老侍者,或者是我,或者是年輕的侍者,都會想要找一些話題,讓現場吃飯的氣氛不要變得這麼樣得嚴肅,想要輕鬆,然後讓仁波切能夠開心的吃這頓飯。我發現,我們雖然有想這樣去做,但是絕大部分的情況,他根本不會理我們。他坐這個位置,我們就坐在旁邊,我們可以聊到非常的開心,真的是哄堂大笑,他有時候連看都不看我們一眼。這時我揣摩他內心的想法,他會覺得:你們這些人早上聽課,都是在聽假的嗎?但是他不會表現出來,他也不會加入我們的行列。

有時候我們會想要挖一個洞讓他跳,(這不是在陷害他,不是這個意思),是希望他能夠加入這樣的一種輕鬆的氣氛裡面。所以有時候,我們會想一些話題讓他參與,但是我發現他通常都不會上當,因為他很少注意我們在講什麼,即使注意了,他也不會加入。我們一般的人應該做不到這件事情,你看周邊的人都在做這些事情,你很容易、很自然的就會加入他們的行列。因為你不加入,人家會覺得你這個人怎麼特立獨行,你這個人為什麼要扮演一隻白烏鴉,(因為比較沒有白烏鴉),你為什麼要與眾不同,可能會被別人排斥,所以你為了跟別人能夠達成某一種程度的共識,所以縱使你心裡不想說、你心裡還是會說,但絕大部分的情況都是我們非常想說,馬上就加入他們的行列。但是我觀察仁波切非常多次,他很少加入我們的行列,縱使你挖了陷阱給他跳,他都不會跳進來,為什麼?因為他吃飯的時候,他內心都不斷的在思維法義,有時候他在吃飯的過程裡,他會突如其來的,「我們今天上課的哪一段裡面,應該用這種方式來解釋會比較好」,他嘴巴講出來的是這些話。我們講的又是什麼?所以我會覺得我們在講這些事,怎麼會突然跳出這一句來,但是你仔細的觀察,他就是在思維這些東西。 

所以從吃飯的過程裡面,我看到仁波切的功德是他不綺語。我們都知道十種惡業當中,最容易犯的就是綺語。如果他能夠把這條戒持守得這麼好的話,那就不用說是其他的這些戒律,最容易犯的戒他都不犯,那更何況是其他的九種惡業,或者是別解脫戒、菩薩戒、密乘戒。所以他具足了,上師十種德相當中的第一個德相,他能夠藉由「戒」來調伏他的內心,這一點我非常的敬佩他!所以有很多的人在問我:你跟仁波切相處在一起這麼久,你有看到他什麼功德?我通常在不加思索的情況下,我就會回答他:他不綺語。

或許各位會覺得「不綺語」有什麼了不起?你應該講的是,他有沒有慈悲心,有沒有空正見,或者是有沒有些殊勝的教授等等。但是,不是!我們自己都沒有菩提心,都沒有空正見,你怎麼去評斷他有沒有菩提心,他有沒有空正見,這不需要評斷。能夠比較的是,我天天綺語,但是他不綺語,光這一點就夠了,不需要太多的功德,只要這一點就夠了。連這麼小的地方,他都能夠如此的謹慎,那就更何況是其他的地方。

所以他回去之後,花了一個早上的時間,把《現觀莊嚴論》一句一句的讀過,他是請侍者讀給他聽,並且他們倆個就開始算一百四十四種的功德,到底有沒有到這麼多種功德,他花了整整一個早上。所以在來之前,他特別提醒我要把這一百四十四種的功德跟大家分享。

在《現觀莊嚴論》裡面提到的一百四十四種的功德,是從二十一種的「無漏智」來作解釋。二十一種的「無漏智」,是指佛祂有二十一種的無漏功德。這二十一種的無漏功德分別是:第一種「三十七菩提分」,第二種「四無量」,第三種「八解脫」,第四種「九次第等至」,第五「十遍處」,第六「八勝處」,第七「無染等執」,第八「願智」,第九「六通」,第十「四無礙」,第十一「四清淨」,第十二「十自在」,第十三「十力」,第十四「四無畏」,第十五「三無護」,第十六「三念住」,第十七「念無失性」,第十八「永斷習氣」,第十九「大悲心」,二十「十八不共法」,二十一「一切種智」。

在這個地方有提到二十一種的佛功德,二十一種的佛功德我們仔細的細數的話,就是一百四十四種的現觀功德,我們稍微的來統計一下:「三十七菩提分」是37種,加上「四無量」=41,加上「八解脫」=49,加上「九次第等至」=58,「十遍處」=68,「八勝處」=76,「無染等執」=77,「願智」=78,「六通」=84,「四無礙」=88,「四清淨」=92,「十自在」=102,「十力」=112,加「四無畏」=116,加「三無護」=119,加「三念住」=122,加「念無失性」=123,加「永斷習氣」=124,加「大悲心」=125,加「十八不共法」=143,加「一切種智」=144,所以這是二十一種的無漏智功德。

所以在來之前仁波切有特別的提醒,希望把這一百四十四種的功德跟各位介紹。時間也差不多了,今天的釋疑就到這個地方告一個段落。我們一起來迴向:「願此殊勝功德,迴向法界有情,淨除一切罪障,共成無上菩提。」

 

 


備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