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1/02 09:55 Buddha dharma NPO

現代大成就者的故事─第十六世大寶法王(一)
主講:確戒仁波切
時間:2008/6/14
翻譯:妙融法師

今天這小故事的課程,我要講的關於大寶法王的故事。

通常我們知道大寶法王從第一世杜松虔巴開始,一直到第十七世烏金欽列多傑,已經是十七世的轉世。但是,在大寶法王十五世以前,我們沒有機緣見到他們,甚至無法聽到他們的教法開示,在座的各位可能也沒幾位是見過十六世法王的!我本身曾見到十六世大寶法王,並且從他那裡聽過教法,所以我今天就從十六世法王開始講起,講一講我跟他學習、親近的一些感受及故事。

我們所謂看到西藏歷史或很多傳記的時候,一般西藏都會把大師們的歷史傳記分成外、內、密三種,如果你真的要去研讀那些歷史傳記時,你會發現非常難懂,而且大部份都是不可思議的,因此,我要講的方式,是一個比較生活的,也就是一個大家能感覺到,是一個人與人之間互動及感受的。

我出身在尼泊爾西部的一個山區,叫作「涅香」的地方,那是一個非常偏僻的鄉下,可說是個雪山,村子裡的人口,大概整個地區也不過五、六千人而已,所以,就是這麼一個窮鄉僻壤的地方,是我生長、出生的地方。

然而,在這樣的鄉下、偏僻的地方,在我十一歲那年,就聽聞到「噶瑪巴」的名稱,知道有如此的一個人。至於那樣的鄉下是非常窮困的地方,人民沒有什麼知識。我還記得當時大家看到有一個小飛機,在天空飛過,所有的人就以為那就是佛了,佛就是這樣飛過去的,所以大家就紛紛的開始燒香,然後向那架飛機頂禮、禮拜。你可以想像連飛機都不知道的,這麼一個窮僻鄉下地方的人們,卻曾聽到大寶法王的尊號。但是我曾想,為何大寶法王會成為我的上師?可能在那時就有一些徵兆了,為什麼呢?當我一聽到「噶瑪巴」的名字時,我內心裡就生起了很不一樣的感受,因為那時我家裡有個小佛堂,小佛堂有位從西藏來的僧人,是位格魯派的僧人,請他負責燒香、上供水等等香燈的工作,因為他是格魯派的,當然那時我搞不懂什麼是格魯派、噶舉派。但是,當他講一些西藏歷史故事的時候,可能就有一些時候,就有些時候對於噶瑪巴產生不敬,或有些批評等的話語,每當我聽到時,自然就覺得心裡不舒服,覺得很不高興,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就覺得他不應該這樣說,那時,其實我不過就才十一歲而已。

到了1959年,那時,整個藏地發生很大的變化,有很多的僧人、喇嘛,還有藏族人紛紛地逃往尼泊爾,到尼泊爾尋求庇護成為難民,那時噶瑪巴並沒有經過尼泊爾,他從不丹到了印度。又因為很多的難民大量湧入尼泊爾,也有很多的上師、喇嘛們,就跑到了我們村子裡來了,就是涅香的地方,以後便開始在此慢慢地弘法建立道場,於是噶舉派就在涅香慢慢形成。那時候可能是自己俱生的、自然的因緣吧!到我十三歲的時候,就對於噶瑪巴有更深的了解了。

如果你要問,為什麼當時有一些上師、喇嘛們會跑到涅香的地方呢?因為涅香,在密勒日巴大師傳記裡面,有個獵人貢波多傑的聖地,也就是密勒日巴大師的聖地,因此,那時有很多噶舉派的上師們,他們就紛紛地來到涅香。

之後涅香村子裡有五個人,去打聽知道了原來大寶法王就住在錫金,於是這五個人就前往錫金,去見了大寶法王,然後還跟他出家。當他們回來的時候,就帶著噶瑪巴的法照回來,而我也是那時候才第一次真正見到了噶瑪巴,知道他長得什麼樣子。

當時,我們知道那時的照片,其實品質是很不好的,都是黑白照,可是對於我來說,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真正人的像。因為以前我們所見到的都是唐卡畫出來的,而第一次以一個真正的人被照出來,像片被我們看到,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真人的相片,所以那時候也確實生起了一種很大的感受。

當我看到這五個人回來穿著僧服時,我第一個念頭是:這些人多麼有福氣啊!可能僧人、或者是僧侶就是這樣子吧!我什麼時候才能夠真正見到大寶法王?而且能夠聽到他講話呢?就在那時候,我就生起了這樣的心。

如果要去見法王的話,以我當時住的地理位置來說,我必須要去錫金,可是要去錫金我不可能坐飛機,因為在那個年代,我們把飛機當佛一樣來頂禮、禮拜著,所以,這個都不用講了,如果我要從涅香,這個家鄉走到加德滿都,當然也沒有其他的工具,我只能用走路的,所以,算起來就要走個十五天,才能夠走到加德滿都。

到了加德滿都之後,那時也沒有現在這種直達的巴士或者交通工具,所以那只能坐卡車,從加德滿都再坐卡車到錫金,那還要坐三天的車程。

所以各位可以知道,那時候的路程、路途是蠻艱難的,我雖然很想去,但我只有十三、十四歲,而且我也是家裡唯一的男孩子,所以那時父母是怎麼樣也不肯讓我去。所以,我沒有辦法,就把法王的法照,就是一小張的,就供在佛堂上面,當時我就已經會唸一些藏文了,而且我不知道從那裡就拿到了一本叫作「四座上師相應法」的法本,於是我就自己唸誦了這個法本,然後就不斷持誦「噶瑪巴千諾」的名號。

到了十六歲的時候,我的母親就過世了,這一年,正好大寶法王來到了尼泊爾,於是我就和父親,以及妹妹,我們一家三口,就正好也要到尼泊爾去,想要去朝聖,正好法王也來了,就這麼巧地就在加德滿都碰到了。

那時的加德滿都也都是很窮困的,根本沒有所謂的飛機場,那時法王是從加爾各答坐飛機來到了加德滿都,所以去迎接的人,就直接在飛機的旁邊就能向法王獻哈達,因為根本沒有飛機場的航廈房子。

那時,我跟父親、家人住在叫作猴子山的地方,(我補充一下,猴子山到飛機場的距離,坐車的話也要半個多小時),那時因為我們沒有車,所以我們起個大早,就準備要走路,走到機場去迎接,為了要走這一段路,我當時也沒有鞋,所以我還記得很清楚,我花了二塊五毛的廬比,去買了一雙新鞋(一雙布鞋),我一早就出發了,走到機場的時候,當時就覺得真是大開眼界啊! 這個飛機場居然這麼的好,這麼棒,因為也沒見過,而且覺得這麼大一片寬廣的場所,就很高興,就東走西跑的到處去看,就這麼一天之後那個鞋子也就破了(眾笑)。

我們一直等著,想這個噶瑪巴是長怎麼樣子的呢?心很期待,中午時飛機就到了,我還記得飛機的門一打開時,其實我看到的就是一個很大的頭,怎麼說?因為,十六世法王的福報、福氣是很大的,所以頭也就很大。那時我覺得一下子就失去意識,完全沒有想法、沒有知覺了,就是突然一下子看到一個很大的頭,然後很大、光亮的感覺,一下子好像人都昏倒了一樣,沒有感覺、沒有意識了。

而我們看到現世第十七世大寶法王烏金欽列多傑,他的前額有三道白的線,我們也認為那是一個很有福氣的象徵。而十六世法王他的特徵是前額的前光,校長說他到現在,只要閉上眼睛,他都沒有辦法忘記掉當時他第一眼見到法王的時候,他頭上寬廣光秃的前額。

當時他還下了第一個樓梯,我還記得,在我的印象裡那個樓梯是非常棒的樓梯,當然,以現在看起來是差太遠了,但我印象中那時是非常好的,然後他就下了那個樓梯以後,就進入了一輛吉普車裡,然後車子就開走了,那時我們全部跟在後面只好還是用走的,大家只能慢慢的走回去。

在我從十一歲到十六歲的這一段期間裡,我只聽到了噶瑪巴,只聽到這個名字,很自然地便生起了一種很不同的感受,之後也陸陸續續聽到很多去過錫金回來的人跟我們講的一些故事,那時我也只見到法王的照片而已,可是,當我第一次真正親見噶瑪巴,是在我十六歲那一年的。

當時噶瑪巴在加德滿都也只待了五、六天,而且非常多的人去拜見,所以根本沒有辦法好好地去拜見噶瑪巴,但對我來說,也是過去的因緣,或者是今生的各種習氣,所以對我來說,已經是個很大的願望了!已經算是圓滿了,所以那時我就繼續留在加德滿都的寺院裡,就住下來了,直到我十九歲的時候,噶瑪巴又再次來到了加德滿都。

我其實還忘了講一個小插曲。在十三歲那年,有個故事,因為當時我們聽到了噶瑪巴的名,那時有見過噶瑪的僧人從錫金回來,當時我們有好幾個朋友,包括我在內的一些孩子們,嘴上都長包、長瘡,因為長了瘡,那些僧人看到了,就說他們帶了些法王的尿回來,可以給你們一些,你們塗在嘴上,這瘡就會好。這群小朋友以及校長也就聽了,可是因為尿是長途跋涉帶回來的,其實尿已經發臭了。當時因為我有信心就塗了一些在嘴上,結果第二天那些包跟瘡真的都好了,於是他就就交給另外一個也長了瘡的小朋友,我就說,你要不要試試看,我用了很有效。可是那個小朋友要塗這個尿的時候,他就吐了,因為他覺得實在是臭的受不了,而且覺得好髒、好噁心,所以他就沒有塗,結果隔一天,他的瘡就長的更大(眾笑),以上校長就是想補充一下這個小故事,也是因為這樣,校長也就對法王更具有信心。

之後,噶瑪巴他到了印度,在印度因為大家都是難民,印度生活是很不容易的,包括那時像達賴喇嘛,還有敏林赤千法王,還有蕯迦法王等等,全部都是很辛苦的,但是校長他感覺到,雖然法王他是難民的身份,但卻不像其他人辛苦、艱苦的過活,這就是因為他的福報、福德所致。

十六世噶瑪巴在十七歲的時候,他曾經住在西藏的八蚌寺,在八蚌寺時,他曾經唱出一首道歌,做了一首歌,道歌裡面,基本上完全是對於未來的整個授記,以及他未來所有發生的事情,全部都在這首道歌中展現出來。

在這一首道歌中說到什麼呢?道歌裡面的意思就在講,西藏即將要發生變化了,他不會像現在一樣了,而大寶法王也不會再繼續住在西藏,他會去印度的東方,所以那首歌基本上就把他後來的情況講出來了。

當時大家都傳唱這首歌,可是沒人發現到什麼不同,為什麼?因為當時西藏人覺得印度是在西藏的西方,而西藏的東方是中國,所以大家都不會想到說內涵意思是這樣。直到1959年,當時間一到的時,每一個唱過這首歌的人才發現,原來在這首歌裡就講到後來法王他所有的行程了,因為法王他說在印度的東部,他是這樣講,那當時大家以為是西藏的東方,不是印度而是中國。

為什麼呢?因為當時所有的難民要到印度時,大部份的路線都是走到印度東部,尤其是大寶法王他所走過的路線,是從不丹走去的,因此也就直接到了印度的東部。

那時第十六世法王離開西藏的時候,從楚布寺,他帶了八、九個侍從,他們一行人就把僧袍疊起來,換上了藏袍,於是就從西藏跟不丹的邊境,那時候的邊境比較接近,所以就從西藏跟不丹的邊境,直接離開了。

到了不丹邊境的時候,大家就在那裡聚集起來,結果這麼一聚集、號召,就聚集了二百個人左右,可能那時司徒仁波切跟嘉察仁波切他們都已經先到印度了吧,所以那時他們都不在,當時有達桑仁波切也是跟著在法王同行,達桑仁波切也是校長他在閉關時的指導老師。

就在邊境,他們被阻擋下來了,那時不丹的政府擋住了他們,不讓他們入境,結果看一看,另一邊是中國,也就只好去到中國的領地,如果要去印度的話,必須又要經過不丹,而不丹又把他們擋住,因此他們就被阻擋停留了三天。

不丹這時就派了一位將軍來了,警告這二百多人說,你們最好還是回去,如果你們不回去的話,我們就要打仗了,就要開戰了,當時法王的總管,也就是現在的竹奔仁波切還有波若仁波切他們的父親,那時候他是總管,他就說沒關係,我們就這麼待著吧!我們就先不回去,反正他應該不會跟我們打的,他只是說說而已,就讓他說去吧!我們就這麼待著!所以他們還是決定留在原地,待下來。

第二天,軍人又來趕他們走,就說給你們一個期限,在這期限內一定要離開,那時因為大家還是不想走,所以二百多個人,大家就在那邊搭起了帳篷、營帳就住下來了,那時候大寶法王有到各個營帳去安慰大家,還有加持、祝福大家,跟大家說不要怕、不用擔心,我們輕輕鬆鬆的住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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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大家就這麼睡下了。雖然法王安慰大家不用擔心,是不會有事的,大家一定會到印度的。但是大家睡時,其實大家心裡還想著:明天什麼時候會開戰呢?什麼時候會打起來啊!

然而就在那個晚上,就在大家都還想著什麼時候會打仗時,那時的國王,也就是現任國王的父親,他有個親戚,是屬於皇室的成員,她曾經是第十五世法王的弟子,當然,也拜見過十六世法王。於是她得知這個消息後,因為那時不丹也很貧窮,也沒有什麼車子,所以她是又騎馬、又走路的,聽說還走了二十四個小時的路,才趕到他們邊境的這個地方。就在當晚,她趕到了,然後把軍人捉了起來,關到了監牢,自此就非常的禮遇大寶法王。

那時,那位女士應該算是公主吧!前來拜見法王,因為她覺得太丟臉、太不好意思了,覺得自己國家的軍人居然把他們擋在這兒,還要趕大家回去,令自己覺得太羞愧,於是就在她一見到法王時她就昏倒了,之後法王很鎮定的給她灑了一點水,她也就醒了過來。

當這位公主醒來之後,她就馬上跟法王道歉,當然也保證說,從此法王有任何需要,我們不丹都會盡量的服侍您跟奉獻給您的。就把法王請到了不丹,在不丹就住了好幾個月,不丹這個國家本來就是一個佛教國家,也是屬於噶舉派興盛的一個地方,再加上這位公主是國王的姐妹,也是法王的弟子,因此就請法王駐留在不丹好幾個月。

當時錫金也還是一個獨立的國家,也有自己的皇室制度,因為錫金的國王也是歷代幾世大寶法王的弟子,所以他們聽說大寶法王在不丹,因此他們也請了大寶法王來到錫金。

在那時候兩國都在爭取著大寶法王,不丹說要供養地、供養寺院,錫金也說供養地跟寺院。但當時因為在不丹正好有一些政治上的問題,因此大寶法王他就選擇了現在他的駐錫地,也就是錫金這個地方。

大寶法王他到了錫金,錫金的國王就請問大寶法王說,那您要那塊地呢?要到那裡好呢?於是大寶法王他就選了現在隆德寺這塊地,但其實以地形、地理各方面來看的話,現在這個地方並不是最好的,而且甚至可以說,他是蠻險惡的一個地方,可是為什麼第十六世大寶法王會選擇那裡呢?那是因為錫金也有請過歷代的大寶法王,那是第九世大寶法王時候的事了。他們請法王去,第九世的大寶法王叫旺秋多傑,他說我現在沒有辦法去,但是以後我會去到那裡,所以他就在楚布寺,朝著錫金的方向灑了一點米,而這個加持米就落到了現在隆德寺下面一間小寺院,可以說是一個很舊的,隆德寺最早前身的一個小寺院,米是從楚布寺灑的,結果竟然落到了錫金那裡去。因此,十六世法王就選了那整塊地,作為他的駐錫地。如此,昔時的一個預言就在第十六世法王的時候實現了。

於是,錫金國王就把整塊地獻給了法王,也用了法王的名字做了所有的登記等等,後來他們又在另一個地方,建立起各位現在看到的新的現在的隆德寺。

當時大家都是難民,難民到了那裡,基本上生活還是困難的,但是我們看到大寶法王因為有不丹,及錫金人民對他的一種敬仰跟榮戴,因此,大家除了要建立寺院是稍為有點辛苦之外,基本上並沒有像我們想像中如難民一般,有種種的艱苦跟可憐,所以校長認為,這是大寶法王很特殊的一種福報。

另外一個特別好玩的事情是,他們建了隆德寺之後,裡面所有的佛像、唐卡、法器全部都是以前楚布寺的,怎麼說呢?因為在楚布寺時,他們早就已經把所有東西都送出來了,所以說,在新的隆德寺的建築硬體裡面,全部也都是過去楚布寺所有的東西。

我們如從歷史文物的角度來看的話,可能在印度是沒有一間寺院像隆德寺這樣,有代表歷史意義的地方。比如說,隆德寺裡面有一套唐卡,那套唐卡就是整個噶舉黃金傳承的一套唐卡,有三十多幅,那時候是從第七世的大寶法王開始去做,直到第十世大寶法王才稍微做好的,而像這樣的一幅,連西藏都很難保存、保有的這樣的一幅唐卡,現在也都在隆德寺裡面。

我們從這種情況來看的話,才發現到,原來這些所有的文物,雖然大寶法王他自己是1959年的時候才逃出西藏的,但是,卻有這些東西,他在57、58年的時候就已經全部寄到錫金了。還不只這些唐卡、佛教的文物,甚至所有很重要的文件,還有經書等等的,也早在這之前,就已經都寄出來了。

隆德寺除了需要寺院的一個外殼之外,所有裡面的東西根本不需要重新去建立,重新去塑造,所有的都是原始的,原本寺院的一切東西都在裡面,而且是非常珍貴、貴重的,並且具有歷史價值的文物跟文件等等。因此,其實從這一點可以看到,校長認為法王真的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後來大家都流傳著一種說法,當時在逃難的時候,很多其他的大師們,他們帶著的都是一路上要吃、要用的東西,結果又吃、又用的,到了印度,就全部都成為窮光蛋了,什麼都沒有了,反而看到大寶法王,他的整個逃難過程、路程卻不是這樣的,並沒有遭遇到這些辛苦。

建立了隆德寺好幾年之後,那時第十六世法王就到了美國,以那時法王的整個歷程來看,再看到現在十七世的大寶法王,他從西藏到了印度,八年之後第一個出去的國家是美國,這樣一比照之下,真的會發現他們倆個的路線還真是一樣。而我也感覺到,這真是可以看到未來的佛教,尤其是整個噶舉的教法能夠弘揚、興盛的這種緣起跟因緣,就是非常真實地展現了。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當初第十六世噶瑪巴,他到了美國之後,可以說整個美國開始有一個佛法中心、佛教的中心道場,開始成立,開始有這樣的概念,基本上就是從十六世大寶法王開始的。

其實並不是說在十六世法王之前沒有喇嘛、上師到過美國,其實之前有很多的喇嘛、上師、堪布、格西等等,在那之前就紛紛的被送到了西方去宏揚佛法,但是那時一方面他們自己是個難民,可能生活上、語言上,各方面都有著困難,所以很多到後來,都必須還俗。還俗之後,常常為了自己的家,養家活口就很困難了,何況提到去興盛教法,或者是宏揚佛法呢,當時,大寶法王有鑑於這樣的情況,所以他認為這樣做不行,一定要去建立一個佛法的基礎,於是開始成立各個佛法的中心、佛教的道場,所以,就從噶瑪巴開始,十六世開始,美國的各個中心、道場就比較興盛,大家也有這樣的認識,之後也可以看到,甚至連很多其他的格魯派、寧瑪派、蕯迦派等等,也都開始有了自己的中心、道場,我們也能夠這麼講,這整個的概念,跟整個起源跟起頭,也就是從第十六世噶瑪巴所開始的。

另外,再講到十六世的大寶法王,我們可以覺得他的這種心思與心願,真的是不可思議的,而也沒有帶著任何一點作世間政治的心思和念頭。

這是為什麼呢?因為當時有外國記著開始訪問十六世的大寶法王,那時候就問:對於西藏獨立問題,你的看法是什麼?當時十六世法王他的回答是:「對於我來說,佛法在那裡能興盛的地方,那就是我獨立的地方。」其實我們可以想一想這個話的意思是什麼?

所以你也可以說,他是完全除了只想到佛法外,沒有任何一點其他的,世間政治,或是國與國的念頭。之後,法王他就又到了歐洲、馬來西亞、菲律賓,甚至香港很多地方,當然沒有台灣,校長認為可能是我們唸「噶瑪巴千諾」不夠努力的原因吧!(眾笑) 開玩笑的!

另外也講到,印度政府後來也對大寶法王變得非常的重視,為什麼呢?當時法王雖然也去到很多的國家,但並不長久待著,他總是會回到錫金的寺院。那個時候突然有發生一些事情,錫金跟中國的邊境好像又開始打仗了,又有一些戰爭,所以當時很多人就開始很惶恐、害怕,很多有錢的人就想,是不是就搬到印度算了,就不想要住在這個邊境,甚至還有一位住在卡林邦的明烔仁波切,他也說這很危險,我們應該搬到印度去比較好,當大家這麼人心惶惶的時候,那候法王的總管就問法王,我們是不是也應該搬呢?看起來好像很危險,邊境就要打扙了;如果中國又過來,這邊淪陷了,怎麼辦呢?所以,他們就去問了法王。還有所有的錫金一些有錢的人也都看著法王的動向,看他要怎麼辦。當時,總管一問時,法王他就回答:「如果要去的話,你們去吧!我可是不走的,沒有比這個地方更好的,你們都應該好好地待著,而不要有任何的懷疑!」結果這麼講之後,其實當時情況是很危急的,都是快要打起仗的樣子,結果沒想到也就沒事了,也沒有真正發生任何的戰爭。所以,因為這一次的事件,而使得整個印度政府都對於大寶法王,產生了非常大的一種尊重、恭敬。

從此只要法王不論去那裡,印度也都會派他們的保安人員守護著法王,就好像現在一樣,都能夠保護法王的安全,一直到法王過世為止。

在我的印象裡,那時我們每一年都會到隆德寺去拜見大寶法王,法王也都會對我們說法,他常常告訴我們,大家都成為僧人了,就要好好的持守戒律,而且也要能把握好佛法的修持,主持好法的傳承,也要發願讓整個佛法能夠遍佈到這個世界的每個角落去,這是我們每個僧人的一個使命。所以校長說,他都一直記得法王常常這樣的教誨大家。

法王也常常告訴很多的上師、仁波切、祖古、還有僧人,教法不是我一個人的教法,而是每一個人教法,因此是每一個人都要努力的,這不只是我一個人的事情,每一個人都要有這種責任跟努力來護持跟宏揚教法的,法王常常這麼的開導、教誨。

那時整個隆德寺的情況是,當時的創古仁波切、還有天噶仁波切已經是屬於比較年長的,但是在那時看起來其實還只是小伙子。而當時的司徒仁波切、嘉察仁波切、蔣貢仁波切等等,他們甚至都只是一個小孩子而已。

另外校長也講到,那時候他覺得,法王照顧這些法子們,真的是比他們父母照顧他們還要周到、還要關懷,怎麼說呢?因為他們很小,所以法王都一個個地把他們的碗啊、筷子啊、盤子都放好了,最後他自己才坐下來,帶著他們一起吃飯。就連早上的時候,還一一把他們叫起來,也一個個幫他們穿衣服,綁腰帶,晚上睡前還一個個幫他們蓋被子。

這樣看起來,整個因緣真的是不可思議。那時,法王不管是哪裡的小仁波切、還有祖古,他全部都負責提供吃的、喝的,然後也給予他們很好的教育,讓他們學習。因為他當時所種下的種子,所做的培養,我們可以看到現在十七世回來了,所有這些法子,或者仁波切們,將他們的所學又能夠重新報恩回饋給法王,因此從這些來看,這些因緣真是不可思議。

當時,整個隆德寺的一個總教師,也就是創古仁波切,當然還有另外一位叫作堪布卡著,這個堪布卡著當你看到他的時候,真的就會覺得再沒有這麼醜、這麼髒的人了,可是如果要依他的學問來說的話,真是沒有人比他更厲害的了,而且聽說他的戒律也是非常的清淨,於是,他們二位就成為這些法子、小仁波切們,當時還有夏瑪仁波切、司徒仁波切、蔣貢仁波切、嘉察仁波切等四大法子們的老師。

校長自己,也在堪布卡著那裡學到了很多的課程,包括《寶性論》、《入菩蕯行論》等等很多論典,都是從堪布卡著那邊受教的,所以也因此從堪布卡著那邊聽到很多這些的故事,跟當時他們學習的一些過程。

那時堪布卡著跟大家在聊天時也講到,他教這些四大法子時,由於他常常需要抽背,他會把學生的課本拿過來,然後那個要背書的學生就要在旁邊一個字、一個字的開始對著老師,把課文背出來,他當時發覺到,從頭到尾每一個法子,真的都是一字不差的就把所有經文就這麼的背出來了,所以從這一點來看,堪布卡著覺得,喔! 他們真的還不是很平凡的人啊!

因為這些法子真的能夠非常流暢的,而且一字不差的就把經典給背下來。堪布卡著在聽他們背書的時候他總是閉著眼睛聽著。有一天他睜開眼睛一看,他發現,原來當司徒仁波切在背書的時候,夏瑪仁波切就把他的課本偷偷的給他看 (眾笑) ,蔣貢仁波切在背書的時候,司徒仁波切就把他的課本偷偷的給他看,那時堪布卡著才發現,原來這些小朋友在騙我(眾笑),結果隔天,堪布卡著就聰明啦!就把他們四個人的課本都收起來,要他們開始背,結果就發現到,他們一個都背不出來 (眾笑)。

當然,堪布卡著就非常生氣。於是那一天,堪布卡著就氣壞了,在開始上課之前,大家都要唸《文殊祈請文》。就因為他又氣,然後他本身那個樣子就很滑稽,於是他就在一邊生氣著,一邊在唸著文殊祈請文的時候,夏瑪仁波切就看他的樣子很好笑,也就笑出來了,所以,一邊老師在生著氣,但是學生反而笑了出來,結果,堪布卡著就揍了夏瑪仁波切。

當然,夏瑪仁波切打了之後,於是就哭了!堪布卡著也因為很生氣,就對這些法子們說:算了,不教了,不教你們了。」說完就生氣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一回到屋子裡冷靜下來後就覺得,今天這樣做真不對,也不行,覺得自己造了惡業了,所以,他覺得這個情況應該要跟法王去報告,也得好好跟法王懺悔,所以,他就去見法王了。

當時堪布卡著在身上到處找,就找出了身上僅有的五塊錢,他就拿著這五塊錢,再準備一條哈達,就跑去見了大寶法王,他獻上哈達時,就跟法王懺悔說:「我今天真是造了惡業了!」那法王就問:「怎麼回事啊!」 堪布卡著就說我今天打了夏瑪仁波切,打了法子了,我覺得自己實在是造了很大的惡業。結果法王反而跟他:「哎啊!這還謝謝你了,你這個不是造惡業啊,你這是積功德了,還真是謝謝你,他們不聽話就該打。」這時候法王就這麼跟堪布卡著講著。

當然這五塊錢法王也不收,退還給堪布卡著,讓堪布退出。堪布回去了之後,吃了午飯,一個人就悶悶的躺在房間裡。過一會兒,就突然覺得怎麼有人偷偷的在開他的房門。堪布卡著突然一跳起來,一把門打開,就看到夏瑪仁波切很緊張的發著抖,拿著一條哈達站在門口,原來,他可能是被大寶法王教訓了一頓,所以要他去跟堪布道歉,因為他讓堪布生氣了。

那時候堪布卡著當然不會跟一個小孩子計較,反而堪布卡著就把拿回的五塊就給了夏瑪仁波切,就跟他講,你去買點巧克力及糖果吃吧!於是夏瑪仁波切就開心的走了。

因為這個故事,堪布卡著他講的時候,他說到他自己的感受。法王從事看來,讓他真的感覺不一樣。因為以一般傳統來看的話,打一個大仁波切,甚至是法子的話,那大家都會認為是造惡業了!可是,他當時很驚呀的是,沒想到法王不但沒有這麼講,還跟他說是積了功德,積了福德的,非常謝謝,是應該這麼做的。因此從這點來看,他真是非常的明智,以及不會順著傳統的這樣一個了不起的人。

所以,以上講的這些小小的故事,其實都是可以看到十六世法王,及他身旁任何跟他有過接觸的人的親身的經驗,或者說是親身的體會,這有點像是人與人之間互相的一種關係一般,可以說跟我們現代來說是比較接近的,也是我們比較能夠去了解的。

校長覺得他自己是非常有福報的,為什麼呢?因為他的出生、經歷是介於十六世跟十七世這二個階段,他都經歷過的,所以,也因此他聽過,甚至經歷過很多這些故事跟事蹟,所以只看這一點,他也覺得自己是個有福報的人。

:2008/11/02 09:57 Buddha dharma NPO

今天接著上一次說故事的課程,我想到什麼故事就說些什麼;這些故事我沒有辦法告訴各位,是在那一年、那一月、那一日發生的,因為那個時候我也沒有注意到這些。

大概在西元1963、64年的時候,大寶法王就已經住在錫金了。那個時候大家的生活條件都是很艱難困苦的,那時嘉察仁波切好像也只有11、12歲,所以他和他的父母住在一起,雖然他們也到了印度,但當時他們並不住在錫金,是住在錫金一個叫做甘拓的城市裡,也就是在錫金的城市中。那時他的家人心裏想,像現在這樣這麼困難的時候!無論是什麼祖古、仁波切轉世都沒有用了,還是應該把孩子送到一般的學校去學習比較好;所以家人這麼決定之後,就準備要把嘉察仁波切送到學校去。那時嘉察仁波切可能是12歲左右,這個就不太確定了。知道會被送到一般學校去學習後,他就連夜逃跑了,決定到錫金的隆德寺。

但是,從甘拓這個城市到隆德寺,如果是走路的話,大概也要走上一整天,因為當時並沒有車子可以坐,所以嘉察仁波切連夜逃跑,是從甘拓這個城市往下走,然後快要到隆德寺的時候又要再爬山,就這樣走了一整夜到了清晨,他終於走到了隆德寺;當時他身上什麼都沒有,只拿著一根棍子,那是幫助他走路的棍子,就這樣一個小孩子獨自出走了。就在那個清晨大寶法王對他的侍者說:「要出去看一看,今天會有一個成就者來到這裡,如果你看到這位成就者的話,你一定要趕快把他帶來我這裏。」於是呢,這個侍者就跑出去看,但沒看到什麼成就者,只看到一個小孩拿著一根棍子,那時非常冷,又冷又凍的就站在外面,然而即便他只是一個12歲的小孩,法王的侍者也就馬上把他帶到法王那邊,當11、12歲的嘉察仁波切,見到法王的時候哭了,因為他說:「還好我終於見到您了,要不然我這一生就要浪費掉了!因為我若不連夜的這樣逃跑到這裡來的話,我可能就要被送到學校去了,一旦被送到學校去,我這一生大概就毀了,現在終於見到您,我這一生算是沒有浪費。」所以就一邊哭一邊說著,從那時開始大寶法王就收留了嘉察仁波切,當然也從那個時候開始,嘉察仁波切跟家人,基本上就完全斷絕關係了,家人也當做沒有了這個孩子;那時嘉察仁波切的前一世也有一些親人,這些親人因為都跟他這一世的家人關係比較好,所以也一直沒有對嘉察仁波切付出任何的幫助,就好像沒有這個小孩一樣。

我們說四大法子,從這一點來看的話,也真是名副其實,為什麼呢?因為能夠在12歲的時候完全的捨棄、捨離家人,且知道不要浪費自己的一生,並知道什麼是對自己最重要,什麼才是應該去追尋的,從這一點來看,真的就像他的名字一樣,真的就是四大法子。

司徒仁波切那時大概也是11、12歲的,雖然是大概,再怎麼樣也不會超過,就是說再加減兩歲吧,大概就這個年齡。

有一天大寶法王送給司徒仁波切一串念珠,並且跟他說:「你要好好戴著這個念珠,不要讓它跟你分離、分開了。」所以從那時候起,司徒仁波切即使是在睡覺,也戴著法王給他的那串念珠睡。有一天大家都睡著了,司徒仁波切當然也睡著了,他的老師是睡在司徒仁波切床旁邊的地上,有一天半夜時,老師醒來發現司徒仁波切不見了,但是老師看到司徒仁波切的袈裟在床上,法裙也還在;因為司徒仁波切睡覺的時候,只穿著黃色的襯衫跟內裙,除了身上穿的不見之外,其它的僧服都還在著,於是大家在寺院中到處尋找,每個人都說完了!司徒仁波切不見了,大家都很著急的說:「真是不得了了!司徒仁波切不見了」,於是他們跑去跟法王講,大家著急是因為,他畢竟還是一個很小的小孩子,再看他的鞋子除了他穿的一個拖鞋不見之外,其它的鞋子也都還在,但是整個寺院到處找都找不到他。到了早上太陽都出來了還沒找著,於是大家就開始成群結隊的去找。因為那時的隆德寺周圍都是森林樹木,除了一些小小的村落之外都是樹林;所以大家開始找,就在那個森林裡看到了司徒仁波切一隻拖鞋掉落在那裡,大家發現原來仁波切就在那個森林裡面打坐著,這個老師非常的高興終於找到了司徒仁波切,所以他趕快跑過去,抱著司徒仁波切邊哭著的問他:「你為什麼會到這裡來呢?」司徒仁波切就回答:「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來的,在睡著時有一個聲音跟我講說,,嘿!你該去了,應該要去了,應該動身了。」於是他就看到一個非常強烈的光,然後前面就有了一條道路,因此他就順著那個路走著走著,就走到了這個地方。」當時大家都認為,還好那時司徒仁波切帶著法王給他的念珠,要不然,以這種情況來看,讓他們認為是一種障礙,且對仁波切的壽命來說,肯定會是個很大的障礙。而以我自己來看的話,大寶法王及弟子司徒仁波切還有嘉察仁波切等等,他們相互之間的互動及行誼,真的不是我們一般人所能夠思考、能夠理解的。以此來說,如果我們能夠擁有法王給予的念珠戴在身上的話,也確定能夠保佑我們遠離一些的障礙,因為這就好像司徒仁波切戴上法王給他的念珠那樣能夠避免一些障礙。

當我(校長)19歲的時候,那時噶瑪巴又再度來到了加德滿都,在那個時候整個尼泊爾,各方面條件都還是很貧乏的,那時有一位信眾,他是屬於雪巴人,他的名字叫做安里嘛,他可說是一個大生意人,也可以說是一個大盜、小偷,所以當時只有他是有車子的,因為那時候車子也是很少見,因此不管法王到那裡,也會用他的車子載法王;他在車子頂上還放了一個轉經輪,他自己右手也拿個轉經輪,左手拿著念珠就這麼跟著走,那時法王就開了他玩笑說:「你幫我開車,然後你的手也拿著轉經輪跟念珠,不過你心裡有什麼計劃我都知道」。為什麼呢?因為那時這個人心裡有一些不好的目的,他正計劃著想要偷大寶法王的黑寶冠,所以為什麼法王會突然跟他說,你心裡在做什麼盤算我都知道,也就是這個原因。法王當然還是讓他繼續開著車子,有一天這個人他就請問法王說:「我現在有一些事想請求您,所以請您幫我卜卦」,但是這時法王就說:「我幫不幫您卜這個卦其實沒有差別了,你最好停止,也就是說停止你現在想去做的事情,如果你不停下來的話,可以說你這一生都將會浪費掉。」當然他已經放棄想要偷黑寶冠的想法和計劃,因為他知道自己是偷不到的,但是他又有了另外一個計劃。他想要去桑窟的一個地方,偷一尊很古老的金剛亥母塑像。他想要去偷那個塑像,於是他就真的去偷了,然後把這個金剛亥母的塑像放到他的車子裡,但也很不幸的被負責管理的香燈師給發現了,於是這個香燈師就趕快去敲鐘,一敲鐘全部的村民都出來了,然後把他捉了起來,之後就交給警察局,自從他進到了監獄以後,最後也死在監獄裡面了。在這之前,法王就已經警告過他,要他趕快停下想要做的工作,要不然的話他的這一生就將很危險、會浪費了,但因他沒有聽信,所以他後來就真的被關到監牢裡,且死在牢房了。到現在我都還記著這個雪巴人,因為那時候不管法王到哪裡他也都跟到哪裡,而且他高高的、黑黑的,直到現在我都還記得他。

烏金祖古仁波切在尼泊爾有一個叫做阿基袞巴的一個寺院,當時他迎請了大寶法王到那個寺院,因沒有車子所以是坐直升機去的,開直升機的駕駛員就問法王說:「您覺得我該繼續做這個工作呢?還是應該辭職?」他請示了法王的意見,當時法王回答他講說:「你就做三個月,一天都不能多,然後就停止這個工作。」他開了三個月的直升機之後就去請假,但這個假沒有被批准,於是他只好繼續做;但是就在這個三個月後的第六天,這個直昇機就墜毀了,當然他也就這樣過世了;校長說他有去看那個飛機失事的地點,那個地方就在寶大佛塔那邊,現在的飛機場中間有一塊小小的沙地,那架飛機當時就是掉在那個沙地上。所以我看看這些故事,如果我們有信心的話,你真的可以說法王是佛也好,是菩薩也好;總之就不是像我們一般凡夫能夠去理解及領會的一個人。

還有一次法王他到了德里,當時他就住在德里,而當時有一個外國人,因為不知道他是屬於美國人、還是歐洲人,所以在這裏統稱外國人。就這麼一個外國老太太來見了法王,那個老太太有很多的擔憂,你問他擔憂什麼,她說因為這個世界到處都在打戰都在戰爭,覺得好像越來越困難了,所以她就因為這樣非常擔心。於是法王就告訴她說:「要去擔心這個世界的各種困難那是沒有用的,妳該做的是好好的去看著妳自己的心,好好去觀看妳的自心,管好妳自己的心;我們不需要去承受或承擔別人的痛苦,但主要就是要看好自己的心,如果妳擔心它有用的話,這世界應該會變好,但是事實上是沒有的,擔心也無法改變現在的狀況,所以我們最主要的還是守護好自己的心,對於這點妳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當然那時這位老太太也哭了,回去之後她的心中也就不再像過去那樣的擔心跟感到困難了。

從這點來看校長認為,或許神通就是這樣吧!因為從世間的這個法相來看,法王確實有著和我們不同的一種思維,然而我們看到大寶法王的歷代轉世,都有戴上黑寶冠的這個法會儀式。當時法王在德里的時候,也舉行了黑寶冠的儀式,當法王戴上黑寶冠之時,因每個人的淨觀跟信心的不同,他們所見到的形像會是不一樣的,也因為去見法王戴上黑寶冠這個儀式的人是很多的,有一位印度的阿扎拉,大概屬於印度的修行者,他看到的法王是沒有戴帽子的,他所看到的是鬍子非常長的一位老先生,手上拿著一個旗子,這樣的一個形像。所以那位印度的修行者,當時並沒有看到這個帽子,看到的是另外一個樣子,於是他自己覺得,他看到的是印度八十四大成就者裡面的那位薩拉哈;他也覺得可能是因為法王就是薩拉哈的一個化身,因此他們之間的這種教證,也就是覺證覺受是沒有差別的,是無二無別的,所以他看到的是這個形象。以上講到十六世大寶法王的這些故事,主要也是在我們那個年代、那個時候,對於法王是透過人與人之間的一種關係跟接觸,所發生的這些故事,產生了這些不同的感受。

再來講到蔣貢仁波切的前一世、上一世的蔣貢仁波切,如果從整個西藏的家族來看的話,他可以說是西藏貴族裡的貴族,他家裡可以說是最富有,且有權勢有權位的一個貴族世家。雖然說那時法王認證了蔣貢仁波切,但是因為他的家族是如此的富有跟權貴,所以當時他的父母親並不那麼容易的就把孩子交出來;也因為十六世法王的悲心跟悲願,也給蔣貢仁波切取了一個名字,算是認證了他成為蔣貢仁波切的轉世。法王雖然給了認證,但是他的家人不肯將仁波切交給寺院,那個時候有一位赤嘉仁波切,赤嘉仁波切跟蔣貢仁波切的家族,是同一個非常有權勢的家族的親戚,那時候他們的族姓叫做桑都昌;於是這位赤嘉仁波切勸說這個家庭,就說:「這個大寶法王是個有神通的人,既然小孩被認證了,你們最好趕快交出去,要不然的話可能這個孩子也不會長壽,這樣子對你們來說也不好,對噶舉來說也不好。」所以就這樣勸誡了這個家庭,之後慢慢的大家也就承認了,確立了蔣貢仁波切的這個轉世。他為什麼這樣勸這個家族,說法王他是有神通的人這句話呢?那是因為赤嘉仁波切他本身是達賴喇嘛的老師;赤嘉仁波切他有一個鐃,非常的珍貴與貴重,質量也非常的好,但是他沒有鈸,所以心裏想著:「如果我能夠再有一個鈸的話,就能成為一對,這樣多好!可是要質量這麼好的一個鈸,可能只有噶瑪巴才會有吧。」他心裡這麼想著,當然他只是心裡這麼偷偷的想著,沒有告訴任何人,但就在沒幾天之後,楚布寺派了一個人來,帶著一個用莊嚴布還有哈達包的好好的一個鈸,然後就送給了完全符合赤嘉仁波切心裡所嚮往的一個鈸,就送到了他那兒。當然那時赤嘉仁波切真是非常驚訝,他想奇怪我只是心裡在想而已,我跟誰都沒有說,但噶瑪巴怎麼會知道呢?所以從此他確定噶瑪巴是有神通的,這也是為什麼他會勸誡桑都昌這個家族說,這個小孩絕對就是轉世,噶瑪巴是不會錯的。從這裡來看我們可以發現噶瑪巴真的跟我們不一樣啊!

在59年以前蔣貢仁波切的家族,就已經先到印度的卡林幫蓋起了房子,卡林幫有很多他們的聚落都在那裡了,可以說在59年以前他們早就過去了,但那時他們的家族也是這麼認為,應該把小孩送到學校去,還是走西方路線比較好,因為看到寺院道場還有佛教都已經衰敗、已經不行了,大家是這麼認為,當然那個時候法王跟他們的家庭說:「你們還是把小孩子送到寺院來吧,因為司徒仁波切在這裡,嘉察仁波切也從家裏逃跑,來到寺院了就剩下蔣貢仁波切,所以蔣貢仁波切也應該過來。」那時法王跟他們講說:「可不要浪費了他這一生了,因為他雖然是我們噶舉派中很重要且非常大的一位上師,但是當上師也要有當上師的一些條件,要有當上師的樣子,如果沒有人管沒有人教的話,那麼他這一生也不過就是浪費了,所以應該還是趕快送到寺院來。」因為那時赤嘉仁波切也逃到印度,所以又是他去勸這個家族,就說你們還是應該要聽法王的話,把小孩子趕快供養給噶瑪巴,送到隆德寺去,要不然的話呢?再不聽就會有一些障礙的,後來這個家庭就真的又把小孩子送到隆德寺了。那時在隆德寺都是小祖古就是小朋友,所以上一次我跟各位講過,法王就像父母一樣照顧孩子們,而上一世蔣貢仁波切的母親也因為這樣也對法王生起了信心,就認為法王就是她的上師;所以她在念誦的時候,除了念誦蔣貢仁波切的遙呼上師祈請文之外,她會修的是四座上師相應法。

那時有一次大寶法王從隆德寺下來,要到希里咕哩的抜珠拉這個機場,在同一個時間,正好蔣貢仁波切的母親也要去那個機場搭飛機,是同一班的飛機;那時蔣貢仁波切的母親有點遲到了,可是她的位子就在這個飛機的最後面,而法王的位子是在飛機的前面,他們彼此之間是不知道對方也會來坐這輛飛機,當飛機要起飛的時候,飛機有一點晃動,那時蔣貢仁波切的母親就嚇到了,結果就發出很大的聲音念噶瑪巴千諾,那時前面的法王聽到有人叫他,他就往後看,那時仁波切的母親旁邊還有他的叔叔,因為蔣貢仁波切小的時候父親就過世了,所以照顧他的叔叔也在旁邊,然後這個叔叔就跟仁波切母親講說:「妳這麼一叫前面就有人在看妳了。」當時這個蔣貢仁波切的母親,就側頭看前面看到法王也笑笑的往回看著她。校長講這個故事是說,確實當我們對於上師有信心的時候,不管是發生任何的情況,你的第一個念頭,馬上想到的就是上師,由此可以確定上一世蔣貢仁波切,他的母親的心跟法王的心可以說是無二無別的,為什麼呢?因為能夠在這樣驚恐的時候,第一個念頭就能念出噶瑪巴千諾,如果是一般人可能就會很緊張很慌張的叫或者是害怕,但她想到的卻是上師,所以我們從這一些小小的情形來看,都會感覺到說法王這樣子的佛行事業,是如此的不可思議。我所能知道的只是非常非常少的一小部份,而法王跟這麼多的人都有著很深的因緣,每個人透過自己各自的心念跟感受,肯定也都會有很多不可思議的體會。

:2008/11/02 09:58 Buddha dharma NPO

再來講到蔣貢仁波切的母親,那時她的身旁有個信仰噶瑪巴的僕人,他病的很重,所以口裏總是唸著噶瑪巴的名號;在那個時候比較近的大城鎮是希里咕哩,那裡沒有很好的醫院,所以他們就把他送到加爾各答的一個比較大醫院裡。當時他一個人躺在醫院,默默的唸著噶瑪巴的名號,突然間看到法王來了,而且還對他吹了一口氣加持他,當時他心裏想:「原來法王來到加爾各答了。」於是他就一直認為法王來了,而且來看他,過了一會兒之後他的一位朋友來探病,他就問這位朋友說:「你知道法王來到了加爾各答了嗎?」當然那位朋友說不知道法王有來加爾各答,但是病人說:「來了!真的來了!我還看到他到我的床邊。」於是這位朋友覺得很奇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於是他就打電話給蔣貢仁波切的母親,但蔣貢仁波切的母親說沒有啊!法王現在在隆德寺,我昨天才從隆德寺回來,確定了法王確實在隆德寺之後,病人的朋友當時也生起了信心。

因此我們只要真的有信心的話,佛菩薩確實會來到我們的面前。就像佛教中說的,任何人只要對佛有信心的話,佛就會在那個人的面前顯現。我去年去德國的時候,那時有很多人問我說:「是不是只要不斷且精進的去唸噶瑪巴千諾名號,就會看到噶瑪巴來?」就有人這麼問,其實我很難回答說是或不是。那時校長說要法王來到德國是有點困難的,為什麼呢?因為你們西方人唸噶瑪巴千諾的人太少了,尼泊爾跟印度唸噶瑪巴千諾的人是非常非常的多,如果你們也能夠像尼泊爾、印度唸這麼多的話,就好像法王從西藏,不就是到了印度、尼泊爾了嗎?所以就是因為那邊唸的人多他才能去的,當然這是個玩笑話。

校長的感受是說,如果你拿人跟人之間,像這樣的情況去看的話,也就是一個人去看另外一個人的時候,你真的會覺得他是不一樣的,真的如同佛菩薩一樣,當然如果你說他像經典中所說的佛那樣,頭上有頂髻、腳底有法輪、還有全身是金色身的話,這樣是不可能的。

接下來要講到第16世大寶法王的圓寂。

法王大概在58歲的時候就圓寂了,圓寂的地方是在美國。在法王過世的前五、六個月前,就找來了木工跟木匠,法王說他要訂21個木箱子,而且這個木箱子要做的非常標準,質量要非常好的木箱子;就在那個時候他把所有珍貴的伏藏還有寶物法器等等,都放到那21個箱子裡面,每一個箱子都把它鎖好,並且綁好還封了印。所以校長認為那時法王可能就已經知道,自己即將要圓寂了。當然那個時候法王也確實生病著。當時的總管也就是現在竹奔仁波切的父親,就祈請法王說:「您一定要趕快到西方去看病,那裏有比較好的醫療設備。」當時法王說:「去不去已經沒什麼差別了,因為我此生的工作已經完成了,所以去跟不去結果都是一樣的,但是你們如果硬要勉強的話,我還是隨順你們的意願就去。」各位可以從過去的一些錄影帶紀錄片裡面看到,當時也有外國醫生在講說那個時候的事情,而法王是怎麼跟醫生說的呢?他到了醫院的時候就說了:「其實我這個身體就像彩虹一樣,已經是顯空不二的,它本身是沒有任何感覺,所以你們要怎麼做就去做吧,我的身體、我的這個蘊身,不過是顯空不二的一個蘊身而已。」所以那時候醫院就給他抽血打針,各位都知道到了醫院裡面也就是要做那一些檢查,法王仍然還是圓寂了。

於是大家又把法王的遺體,從美國運回隆德寺;當時從國外來的飛機,就是降落在這個希里咕哩拔德拉的這個地方,之後再從那裡乘坐直昇機飛到錫金城裡的甘拓,當直昇機到的時候就有上萬的人民都在那裡等候迎接著,這些群眾裡面有一位老和尚,其實他也不算是隆德寺的僧人,他哭的非常厲害,當然他也可能有一些施主,就是另外一位太太跟先生,即供養這位法師的施主,這位老法師的兩位施主是一對夫妻,他們的孩子過世的時候,那位老法師曾經安慰他們說:「你們不用哭因為這一切都是無常的,這都是會發生的所以你們不需要哭。」就曾經這麼勸過他們,但就在那一天法王的遺體到的時候,這位老法師他自己哭的非常厲害。於是這一對施主夫妻就過來回勸這位老法師說:「您以前不是勸我們嗎?那現在你也不應該哭。」也就這樣回勸他,但是這位老法師怎麼回答呢?他說:「你們真笨,今天就應該哭,因為今天要趕快積點功德。」所以他又告訴這兩位夫妻說:「你們也趕快哭吧!他說今天可不是笑的時候,今天是不能笑的,今天要趕快積功德趕快哭」,當然那兩個人就哭不出來,這位老法師因為有自己不同的見解,他認為在這一天如果哭泣的話,反而是積功德積福德,因為他有這樣的念頭跟信念,所以那一天他的哭泣對他來說就是累積了福德。

在遺體被運回到了隆德寺之後,大概隔一天校長他們也到達了隆德寺。校長還記得當時他們每個人都帶著哈達,要去拜見法王的遺體,那個時候還沒有擺好供品,其它外面周圍的建設也都沒有,所以當他們去見的時候每個人都哭泣了,每個人都覺得非常的悲傷,甚至連很多的長老法師們也都跟著哭泣,就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悲傷;當然之後大家就做了49天的法會,最後一天要做火化的儀式。那時在火供時,塔的造型像一個佛塔一樣四邊有孔,下面墊著許多的木材,這裡面放了很多要火供的供品物質,塔的四邊坐著四大法子,那時蔣貢仁波切、司徒仁波切、嘉察仁波切還有夏瑪仁波切,他們就各自坐著一邊,當然也有很多的僧伽喇嘛都在,大家紛紛的往裡面放上火供的供品然後就要遺体就要火化,所以就在傍晚整個儀式修完的時候,他們還要再去巡視一遍這個佛塔,即火化的這個塔,於是他們就過去了,當時司徒仁波切繞的時候,他的右手邊正好就是這個燒化的塔,燒化遺體的佛塔,校長那時聽說法王的眼睛、舌頭還有心臟就跳到這個司徒仁波切的手上,當這麼聽到的時候,當天晚上寺院就舉行了會議,當然是抱著很好奇的心,也要去看個究竟。所以在這個會議上司徒仁波切就說了,他說:「今天可能因為我的信心還有我清淨的三昧耶誓戒,所以法王的眼睛、舌頭跟心臟就跳到我的手上,為了這個目的,他想要做一個金的塔來供養供奉這三樣聖物。」所以會議主要也是要看看各位有沒有這樣的意願,如果有意願的話他就會開始去做那個金塔,然後把聖物供起來。

在這個會議兩天之後,校長去見了司徒仁波切,從那時候開始校長跟司徒仁波切一直都有很好的一些聯繫,校長當時就去問了司徒仁波切說:「聽說法王他的眼睛、舌頭和心臟都跑到您手上了,可不可讓我看一下讓我拜見一下。」然而那時司徒仁波切把這些聖物放在一個金子打造的嘎屋裡面,是供在他的佛堂上,當時司徒仁波切說全部都在這個嘎屋裡面了,都在這裡頭了,可能就只是要給校長碰一下吧,但是校長說:「不行我一定要看裡面,我一定要全部都看到。」那時司徒仁波切就笑了,於是司徒仁波切就說好好好,然後開始把他的房間門反鎖起來,就把校長帶到裡頭去,司徒仁波切恭恭敬敬的把這個嘎屋,從佛堂上請下來放在他的桌子上,那時校長就坐在那個桌子前面的地上,校長還是有一個疑問說:「那個東西怎麼跳到你手上的呢?」司徒仁波切說:「當時他經過的時候,其實下面已經燒的都是一大堆的灰團,從塔的四個孔就突然磞出了一團東西,那一團有點像燒過一樣,燒焦的一團團的東西就掉在他前面的地上,當時司徒仁波切心裏想,這一定是什麼預兆,或一些什麼緣起徵兆,怎麼會有一團東西掉到他的前面呢?因為要燒化這個遺體的時候,要準備很多火供的物品,因此會有很多的盤子,他就拿起了兩個盤子;因為那一團東西還是燙的,所以他就把一個盤往下面插,另外一個盤子往上蓋,就把這一團東西拿起來了,當他拿起來的時候發現它非常的輕,但是就在把它拿起來的時候,卻又覺得這一團東西變的很重,那時他就一直把它帶著,在火化儀式沒有修完之前,都把它放在他的壇城上面,在整個儀式結束之後,司徒仁波切就把這一堆東西帶回他的寮房。」說到了這裡他就打開了那個嘎屋,因為把灰都撥掉之後,把那個心臟就放在桌上的莊嚴布,那就是法王的心。

校長說當他看到它的時候,真的覺得內心有種很奇怪的感受,於是校長就好好的仔細的看著,那時的形狀就像手這樣子的形狀,顏色是咖啡色的,在頂尖上還沾了一些灰塵,心的旁邊留有一些水的痕跡,好像水灑在上面那樣,再仔細看看的時候,很像是眼睛跟舌頭,它的形狀已經沒有了只是一點點、一些些的在旁邊,那時校長就請求司徒仁波切,是不是能夠用這些聖物加持他一下,當時他心中的感受其實是很難過,因為覺得就好像法王在世的時候那個樣子,但法王過世的時候心臟竟然就剩下這麼一點點、一些些了,所以當時他就非常難過的哭了,怎麼說呢?那時校長形容他的心境說,我們在這個輪迴裡面,真的是因為自己的業障深重,對於這樣一個報身佛,我們沒有辦法真正的見到他的報身形像,而我現在只能見到的,就只是這樣已經燒過的一顆心臟,因此校長當時就生起了一種很強烈的感受,那時候司徒仁波切也說,一般人如果要見的話,頂多是獻上一條哈達只能夠見到這個嘎屋,是不會把嘎屋打開來給人看的,因為司徒仁波切認為校長他具備很大的信心,因此就把這個嘎屋打開,讓校長看裡面這些聖物。於是之後的七天,火化的那個佛塔就全部封上,然後每天灑淨水,後面七天都是做這樣的儀式,於是就在第七天的時候把那個塔打開,要把裡面的骨灰清理出來,那時因為在塔的底下,他們用布做了七個壇城,這個壇城是壘在一起的,上面就是法王的遺體,但是當打開拿出來的時候,下面每一個布的壇城都已經燒掉了,但是最上面的這個布壇城雖然已經燒了,但是它的顏色全部都還在那個地方,所以就在這個壇城的上面他們看到,就像一個小孩子的兩個腳印,那可能就是16世法王火化之後僅留的一些預示,像是一個小孩的兩個腳一樣朝向西藏的方向;因此他們認為這是不是代表著,法王會再投生到西藏,而當時他們也觀察這個煙它是朝哪個方向飛去,也代表著可以預示法王會投生到哪裡,而那個時候的煙就往北方去的;所以那時大家都盛傳著第17世的大寶法王,透過這些種種的徵兆,是會投生在西藏的。

其實在我這一生裡面,對於過去在16世大寶法王的時代,能夠去見到他親近他是非常少的,但是因為可以聽到許多的故事,還有包括我個人的感受,所以以上所說的你可以說是一些傳記也好,你也可以說它是一些故事也好都行;每當我在祈請法王的時候,其實我的心理都會浮現出,那時我所看到的那一顆心臟的影像,就是會很清晰的浮現,而當我每一次想到那顆心臟的樣子而去做祈請的時候,甚至有時在我人生中碰到一些困難的時候,對我來說確實是很有幫助的,每次我講到16世大寶法王故事的時候,我都會忍不住的哭了起來,之前我在烏克蘭也有人問我關於16世大寶法王的一些事情時,每次當我解說的時候也都忍不住的哭了,他們甚至還把它錄影下來,就是還有這個錄影為證;總之我是因為有這些實際的感受及親身的体會,所以會這樣的克制不住而哭泣,而當時在座有很多人也會透過我的這種感受,而感覺到說原來大寶法王確實是不一樣的,雖然他們沒有直接的接觸,但他們卻是能夠間接的因為我的感受而感同深受。當然對於第16世大寶法王的故事,我只能說我知道的並不多,但是我所說的都是我實際親身的感受及親身的體會,對於我來說法王也是我授別解脫戒的上師,也就是大乘比丘戒的上師,還有這個大乘戒律的上師以及密乘戒法很多的灌頂,包括勝樂金剛、金剛亥母還有二臂瑪哈嘎拉護法等等,很多的這些的本尊灌頂,也都是從法王那邊受得。所以法王對於我來說是具備了三恩德的一個上師,有時想想像我上次講的,那時我11歲的時候,我是一個看到飛機飛過,都還以為那是佛的這樣子的一個小孩,但是在突然聽到法王名字的時候,心裡就自然生起一種信心,而到最後覺得自己還能夠有機會及因緣看到法王的心臟,仔細回想這樣的一生,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是不是福報,但確實覺得自己是有福氣的,第16世大寶法王的故事就講到這裡。







主持人
列些林佛學院、確戒仁波切、翻譯:妙融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