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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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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力和輪回說在西方國家
斯裏蘭卡(Sri Lanka) 那爛陀長老(Narada Mahathera)著 學愚法師譯
不眠之人夜長,疲倦之人路長;
愚者無明因果,苦海茫茫無邊。
——那爛陀
業力和輪回說在西方國家
業力和輪回說是柏拉圖哲學的根本原理。有情眾生永久地在此需求中輪回,他們在此半個輪回中所作的惡業在另外半個輪回中受到懲罰報應。在《共和》一書中,我們發現人性化的業,“它是需求之女,”在其手中,身體分解的有情眾生選擇他們的轉世,俄耳甫斯挑選了天鵝之身,突羅斯茲選擇了猿猴,亞加米農選擇了老鷹。“以同樣的方式,有些動物投生到人類之中,或其他有情道中,不公正者進入野蠻世界,公正者進入文明世界。”
在波斯灣戰爭之前,東西方的接觸交流引發了對霍姆末世學說的反判,從而開始了對生命更深層次說明的追求。有趣的是,亞西亞買那的愛奧尼亞希臘人早就開始了這樣的追尋,因為他們受到印度的影響。
畢達哥拉斯(1)出身於西元前580年的一個名叫沙姆的小島上,他廣遊世界。根據他的傳記,他學習了印度思想,正是他給西方講授了業輪回學說。
“這並不過份,”伽比在其《希臘思想家》一書中說,“假設好奇的希臘人當時已經知道佛陀,在那個心智活動活躍的時代,他們通過波斯灣,獲取了多多少少名副其實的東方文化。”
其他人對輪回的看法
《薄伽梵歌》雲:
“正如一個人脫去已經穿破的衣服,重新穿上一件新的衣服。同樣的,身體之內的居住者,拋棄了其老化的軀體,進住一個新體之中。”
“死是對生的肯定,生又是對死的肯定。”
黑羅陀迪斯:
“埃及人宣導靈魂不滅的理論。當一個人死亡後,它就進入另一準備好接受它的有情眾生。”
畢達哥拉斯:
“一切皆有靈魂,一切皆是靈魂,往返於有機世界之中,遵循著永恆之願和規律。”
柏拉圖:
“靈魂比身體更老。靈魂一次又一次,連續不斷地再造生命。”
奧維德對畢達哥拉斯:(由達爾德翻譯)
“所謂的死亡,是一古老之物披上新的服裝,
穿著各種衣服,往返於各個住處之間。
靈魂仍為一,丟失的只是形體。
又如新印給予了柔軟的蜂蠟,設計這樣的面型,或留下那樣的印記,
時爾為此,時爾為彼。
變化的只是圖形,蜂蠟依然如一。
往生即是我們不曾經歷過的新生之始,
我承認,外形變化了,無一物自始至終延續下去。”
叔本華:
“我們在最早、最文明的人類時代中,發現了靈魂轉生學說。它作為絕大多數人的信仰,而不是作為所有宗教的真正說教在地球上廣泛傳播,除了猶太教以及兩個以最為精妙的形式從其發展而來的宗教。但是,正如佛教已經提到的一樣,這種學說幾乎是真理。因此,基督教徒想像在另一個世界中與上帝相遇,以此來安慰他們自己。在這個世界裏,一個人重新獲得了他的絕對個性,當即認識自己。在其他宗教中,這種相遇早已存在,只不過是隱匿身份而已。在生死之中,那些同我們關係密切之人將在下一生中,同我們一道再生,與現在一樣,他們會對我們懷有相同或相似的關係以及感情,無論是友好的,還是歹毒的。”
“正如在《吠陀》,及印度其他聖典中早已記載的那樣,大家都知道靈魂再生是婆羅門教和佛教的核心。因此,它現在流傳于非穆斯林的亞洲各國。這樣,超過人類一半以上的人對此具有堅定的信仰,它具備強大的現實影響力。這也是埃及人的信奉,俄耳甫斯、畢達哥拉斯和柏拉圖等積極熱情地接受了這一思想,而達哥拉斯人仍然保持這種信仰。希臘神話也教導這種系統。毫無疑問,這是追從了柏拉圖法規第九部。”
“在《伏如斯那》中,艾達特別教導了靈魂再生。作為巫師占卜者的根據,靈魂再生沒有任何遜色之處。”
“因此,只要人們毫無偏見地反省所有這一切,相信靈魂再生本身就體現了人類的自然信奉。”
休姆:
“靈魂再生是一生命永恆系統,唯有哲學能夠注意。”
迪斯雷利:
“沒有另外一種象靈魂再生學說如此簡單,與我們的理智不相抵觸的系統了。這一系統認為,此生的痛苦和快樂是我們在另一生所作所為的酬報和懲罰。”
但丁:
“然後,你肉體所生之子將再次回到世間。”
埃姆森:
“從本能催使的準備過程中,我們具有了無數次毫無明顯價值的經歷。我們必須在許多次生命中同化或消除這些經歷前,推理我們的命運。”
雷森:
“為什麼我不能象我獲取知識那樣多次體驗新的經歷?我是否從無法解決的輪回問題上獲取了太多?”
赫克斯利:
“象進化論本身一樣,再生學說的根本源流於真實。”
“每天的經歷使我們熟悉了遺傳名義下組合的事實。我們每一個人都明顯地帶有其父母,或者更遠親屬的標記。更加特別的是,某種方式行為的傾向總和,我們稱之為性格,常常可以追回到長久連續的祖先和旁系家族。因此,我們可以公正地說,人們的這種性格、道德和心智之精華確確實實從一肉體傳送給另一肉體,真真地從一代傳接給另一代。作為一個剛剛誕生的嬰兒,性格潛伏其中,其自我只不過是一潛在能力而己。但是,它們在早期就成為真正的性格。從童年時代直到長大成人,它們或暗淡或明顯,或微弱或強大,或歹惡或誠實而逐漸顯露出來。每一顯現都因與其他性格會合而受到影響。如果不受其他影響,此種性格將傳送至新一身體之中。
“印度哲學家們把此稱作為性格,或解釋為業。正是此業從一生運行到另一生,以輪回把它們聯繫在一起。他們認為此業在每一生中都得以更新,這種更新是由自己的行為而致,而不是僅僅出身的因素。”
坦尼森:
“如果我來自於低下之道,
過去的一切經歷,
根深蒂固於身心之中。
或許會忘記自己的不足之處,
因為這己不是第一次忘失,
記憶的心緒不再回索。”
沃茲沃思:
“我們的誕生只不過是一場睡夢和忘失,
靈魂與我們同生,
我們生命之星在另一處降落。
再次從遙遠之地而來,
不是一忘無遺,
也不是明明白白。”
謝利:
“如果沒有理由相信,我們在此實實在在的現實存在之前早己生存,那麼,就沒有根據假定在此存在真正終止之後還將會繼續生在。”
哈佛大學的弗蘭酉斯--鮑恩教授勸誡基督教徒接受輪回之說時寫道:
‘我們在此地球上的生命被正確地認為是對死後永恆存在的培訓和淮備。但是,如果僅限於這單一生死之肉體,則達到如此偉大目的所用的時間好象太短了。六七十年的時間肯定不夠用來準備永恆。但是,這種靈魂的過渡期又被緊緊地限制於這一狹小的格局之中,我們有什麼可以肯定的呢?它為什麼不會在一長時間的前後連續中不斷地延伸,同一個體一次又一次地賦予無數個軀體以新的生命,給每一生傳帶它在前一生接受過來的培訓,形成的性格,以及放縱的脾氣和性情。無需記住過去的歷史,即使它果實累累,因為過去的歷史深深地埋藏在現在體中。任何一生中又有多少個重大的章節被遺忘無餘?雖然它們或許曾經在很大程度上幫助建立思想和理智,從而使一個人區分於其他人。我們的責任絕對不會因這些忘失而減少。我們看起來仍然要對誤用時間負責,雖然我們已經忘記怎麼樣,成為什麼浪費了這些時間。由於許多已經忘失的自甘墮落,剛愎任性,罪惡行為的欲望和能力,我們通過殘弱的身體,即使現在也在收割著痛苦之果。它們被遺忘,僅僅是因為它們的數目是如此之多。”
“如果說,每一次誕生都是一絕對的創新,是一新生命的最初開始,我們也許有理由問一問:為什麼在一開始就構成了如此明顯不同的靈魂?如果說,再生被包括在世界神秘管轄系統之中,這些差異就蕩然無存了。從這一點考慮出發,每一個人都通過他前生的經歷,公正地出生於這一世界之中。罪惡遺傳是很難被人接受的。但是沒有一個人可以抱怨自己的性情和稟性,因為可以說這是他從自己那裏繼承而來,即從他過去一生中的先前自我而來。我們所稱的死亡只不過是另一生命的開始。如果不比剛剛結束的一生更高更好,那麼,這就是我們自己的不是了。”
過去生:
“我平躺在海邊,
夢想著一片小小的天空,
聆聽著波濤破碎,洶湧,
太陽緊貼著我的面額。
我張開略呈棕色的手掌和指頭,
玩弄著蒼白的小卵石,
一陣陣波浪卷來又卷走,
聲濤如雷,歡快跳躍。
小卵石既滑又圓,
在我手中盈盈發暖,
如同一個個可見的小人,
堆坐在一片沙地之中。
一粒粒沙石微微閃礫,
輕柔地從我指縫中流淌,
陽光照耀其上,
我也開始進入夢境:
過去這一切又是怎樣,
它們經歷了多少年年月月,
我曾經躺在忘懷的沙堆上,
正如我今天一樣。
波浪卷來,沙粒閃閃放光,
如同現在一樣閃亮,
在我過去的手中,
砂粒既暖又美。
我忘記了過來之時,
記不起我家在何處,
忘失了奇異而又野蠻的名字,
我把它叫做咆哮的大海。
我只知道太陽照耀,
並仍在照耀,
在我又長又黃的手指上,
堆積起一顆顆小卵石。”(2)
[注]
(1)畢達哥拉斯記得前生曾作為優福波斯參加過特加戰爭,埃皮多可斯在過去生曾是一男孩,一女孩子,一隻鳥,一條大海裏的魚。(Frag.117,達爾斯)。
(2)弗蘭西斯一卡爾福特,《現代詩選》,(由A.馬斯優選編,倫敦,又出自在《錫蘭佛教大事年紀》,192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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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裏蘭卡(Sri Lanka) 那爛陀長老 學愚法師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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