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日期:2011/12/08 01:00:56

2011.2.普賢上師言教口傳
文字整理:8月26

【視頻二】

繼續談“殊勝的人身”

很多時候當我們佛教談到功德,你就會發現:佛教所說到的功德,實際上和我們現在講的“人類殊勝的特徵”很有關係。

很多時候當我們看到一個很富裕,很有權力的時候,我們都會講:“這個人很有“功德”所以他才富裕、所以他才有權力”

但是從‘靈性’上的角度來說,這些人並不一定具備功德的。實際上很多時候,他們正是遠離功德,正走向“靈性貧窮”的狀況。

所以當我們講到功德的時候,實際上是以我們前面說的,以這個人“對輪回有沒有很不舒適的感覺”來作判斷,來作度量的。因此當我們看到這本《普賢上師言教》的時候,你就會知道,當我們談到“勝妙的人生”或“暇滿的人生”的時候,如果有選擇的話你會寧願選擇做‘人’,而不要做‘天神’。

如果是一個天神,它又富裕、又有權力、長得又漂亮,但是它沒有時間來接近佛法。為什麼呢?因為它並沒有“對輪回有很不舒適的感覺”。

現在我們要考慮一下自身,作為二十一世紀的人類,其實我們已經有一點正在過上天神般的生活。

舉例來說:九小時內從臺灣就可以飛到蒙古了;從連鎖店“7-eleven”就可以買到新鮮的番茄;這些事情,比如番茄我們自己都不用去種植了,這一切都改變了,而且我們充滿無盡的各種各樣娛樂、電影、音樂、秀台、臉書(交友網站),等等娛樂。這些東西都是在做什麼的?它們其實都是讓你忘掉對輪回這種不舒服的感覺。

這些都是各種各樣的干擾——干擾其實有點像‘止痛劑’。

如果我們沒有前面所說的‘娛樂’或‘干擾’在的話,我們就被逼迫非得往自己內在看——

但是對於一個充滿染汙,背負非常非常多‘串習’的心靈來說,往自己裏面看,簡直是不可忍受的事情。

而構成“殊勝人身”的‘殊勝’,有許多特質,其中一個就是‘各種各樣的功德’

有這樣的一個故事:

印度有一個大成就者叫‘美德嘉那’,他用自己的‘智慧’看到自己的母親,轉生在西藏的一個‘小地獄’裏面的一個眾生。然後他就到西藏來,希望度脫他的母親;但很不幸,在途中他的翻譯死掉了,並且美德嘉那他自己也迷了路,結果就走到東藏,因為語言不通,沒有辦法,只好做了一個牧羊人。

這位成就者,來西藏其實比中興藏傳佛教的阿底峽尊者還要早。後來阿底峽尊者來了,聽到這位大成就者在西藏只是放羊,並早就已經過世了。

阿底峽尊者聽到這位大成就者來了西藏,但在西藏毫無所聞就這樣死掉後,他就流著眼淚說:“在印度東西兩邊的班智達,沒有人比他的智慧和功德更高;而來了西藏,你們西藏人沒有一個人從他那裏接受到一個殊勝的教授,那就是表示你們西藏人功德不夠。這就好比盲人,就算外面的風景再美,你也看不到”


有些人當然想要修持佛法,但基本上修行佛法的目的,就是為了改善自己的生活,或者希望以後投生到更好的地方,就像前面一堂課說的有些人修財神、有些人修咕嚕咕列這些法,你只是為了使現今的生活變得更好、更安適罷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你也不具備前面講的‘殊勝的人身’。

從另外的一個角度看 “什麼是‘殊勝的人身’?”——就是一個“真正瞭解什麼叫痛苦的人。”

很多人,如果你沒有真正體會到“痛苦”,這種人實際上是被寵壞的人。

仁波切說這些人不止是一般的人,甚至是身份很高的喇嘛或仁波切。當然仁波切說講這樣的話是帶著非常大的尊敬,但是當他看到這些人的種種表現,他甚至會想到“這些人是不是具備‘勝妙人身’的這種條件。”

他們給教授的時候都會講“輪回皆苦”,為什麼這樣講呢?因為教授裏是這樣寫的。但是他們真的知道“什麼叫痛苦?”——當他們想喝茶的時候,從來就沒有人拒絕端茶的給他們;也沒有任何女朋友會拒絕他們,女朋友們從來都是對他們完完全全的同意;他們也不需要剛剛我們講的“被拒絕的痛苦”——從來不需要手裏捧著什麼玫瑰花、跪下來、手裏拿著戒指、擔心別人的答案會是什麼。

完完全全是一個被寵壞的人。

沒有這種‘痛苦的感覺’,你就不可能對輪回有‘不舒適感’。因為你沒有相當分量的參考點來對照這種輪回裏的不舒適。

但是,另外的一個極端就像仁波切前面(視頻一)舉的印度乞丐的例子。如果你“只有痛苦”,你也沒有時間、也不可能對這個世間生起不舒適的感覺。

因此你想修習佛法的心,並不是隨時隨地、分分秒秒都有。

你可以經常的反問自己“我到底在幹嘛?”

你也許會覺得:“我已經這樣的那樣的年紀了;這個社會期望我做的,我一直做,一直到現在還在忙。”但這種事情永遠都不會有結束的一天的。你仔細想一想,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一個人完完全全的把他該做的事情做完的。這個世界上所有死的人,永遠都會留下一個“宏偉的未完成計畫”。

所以,在前面這些狀況下,你毫沒有一點理由,偶爾生起一刹那對輪回感到不舒適、不好的感覺,這個是很值得你去培養的,好好的喝一杯;就像過生日一樣,點些蠟燭,倒上好的紅酒,大家好好的慶祝一下——因為我們現在對輪回這種不舒服,其實是靈性生活的開始,所以這個值得好好慶祝、好好培養的。這是對修行佛法來說是非常重要的要件。

就像巴珠仁波切說的:“即或你做的是完全沒有意義的世俗事,都是收集很多因和緣促成的。”

而我們現在談的是為了“利益所有眾生而成佛” ,這當然也是要聚集很多“對輪回非常不舒服”的感覺和因緣。

仁波切講了很多次了——要堅持經常問自己“我有沒有這種感覺?”

“如何你有”,這當然是值得高興的。“如果你沒有”,那就試著去培養它。

(出現剪切)


一位大圓滿的大師叫‘紐西隆多’(音),他跟他自己的上師講,他說他沒有辦法證悟到心的本性是什麼,也就是說他沒有辦法證悟到‘大圓滿’。他接著說“我聽說是一條快速證悟的捷道,聽人家說如果你正確修持,一生就可以證得虹身。” 他說苦思冥想“就是不知道什麼是大圓滿,什麼是心的本性。”

他的老師就跟他講:“你不需要太擔心,你跟著我來。” 然後他就跟著老師出去,此時是晚上的時候,師徒兩人就到了外面的野地裏頭。然後上師就說:“我們兩個躺下來吧,我們兩個人看著夜空。” 於是他們兩個人躺下了。

然後上師就問‘紐西隆多’(音)說:“你能不能看到星星?”

學生說:“可以,我看得到星星”

上師又問:“你可不可以聽到遠處的狗在叫?”

學生說:“是的,我也聽得到狗叫”

然後他的上師就說:“這個就是‘大圓滿’了。”

就是因為這個口訣或者因為這種指示,所以從那時候開始‘紐西隆多’(音)他整個對於外界的看法,甚至他整個外觀都變了。

以前他覺得‘很重要的事’再也‘不重要了’;以前讓他很火大的事,現在再發生他也不火了;他以前的感覺是一直被很粗的繩子捆綁著,但現在繩子好像突然間被一把利刃割斷了,他整個人一下子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鬆、放鬆的狀況。

——沒有一件事再重要了,所以他最後才搞清楚上師說的——什麼叫“不要擔心”,他最後同時也是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放鬆”

一方面是害怕、緊張自己靜坐的時候會受到什麼干擾,另外一方面當你可以靜坐在那裏,好像感覺得到一次勝利;而那時這兩種的感覺,整個都脫落掉。

同時,那種‘怕’,會忍不住地猜測:“到底別人是怎麼想的” 、“別人是怎麼感覺的” 等等這種‘顧全面子’的壓力,整個也都脫落掉了。

因此,後來他變成了可以在任何的情況之下都很自在的人——小孩跑到他的房間,他可以很開心的跟小孩玩;一個很認真的政治家來,他可以很認真的討論很多事情。而和喇嘛和政治家經過很嚴肅的這種討論後,他對於這些現象完完全全可以一笑置之,無牽無掛。

看到輪回的這些現象,他一方面覺得很哀傷、另外一方面又覺得蠻好笑的:看到別人去理髮店,用各種洗髮精;看到別人把皮鞋擦得亮亮的;看到這些人花了那麼大的力氣去做這些事情,他就會生起這些既好笑、又哀傷的感覺。


‘紐西隆多’(音)的故事對於我們,不同的是仁波切會問你:“看到燈光了沒有?”

“看到了!”

“那為什麼我們就不像‘紐西隆多’(音)那樣子呢?”

理由可能是因為“我們對這個世界沒有那麼覺得不舒服”。即或你會對這個世界覺得不舒服,但你並沒有好好的培養這種感覺。

另外你要知道,即或你具備了這個‘勝妙的人身’或‘暇滿的人身’,“對輪回充滿悲哀” 也不表示這個人身永遠都在。

你沒有辦法證明,在一呼一吸後不會死掉。我們看到死人的屍體,好像都有一種蠻奇怪的感覺,有些人甚至會覺得害怕;但不管你是不是喜歡死屍,你現在就已經帶著一具——在任何情況下,只要不過一秒鐘,你就可能成為一具的屍體了。

一件事是可以保證的——我們都會變成一具屍體。但是這個消息還不是最糟;更糟的消息是“我們都會死,但什麼時候死,我們不知道。” 這種不確定性很可能是“今天早上還在用洗髮精好好的洗頭髮,下午就睡在棺材裏面去了。”

這種‘身體的無常’即或對我們是非常非常震撼的一種事情,但起碼這並不是一件意外的事。比這個更糟的是——我們的意念也會死、我們的價值也會死、我們的友誼會死、我們的敵人也會死,所有的事情一直都在改變。

仁波切說他相信前面說的這些無常,大家也都看過很多;他也看過很多:比如有一個和尚,他以前行為很怪異,你也猜不出他的來路,但現在越爬越高,幾乎成了法王了。

我們也看過,有的人一輩子幹過很多很多的壞事,但在他生命結束之前,慢慢慢慢的成為一個非常好的修行人。

再微細的講,我們在修持的時候,我們所經歷的覺受也會改變。今天下午的時候,你也許修持的非常專注,慈悲心又增長,修持的體驗什麼都好;但到今天晚上或明天早上就完全不一樣了。


所以很重要的——記住這個“無常” :

不管你現在處於什麼位置,這個位置一定會是無常的;以其對你身處的位置產生執著,你不如期望‘淨土’還更好。

我們的身體需要的營養或補品都是很重要的,但是這也一定是無常的;以其依靠這些無常,還不如依靠‘禪定’來滋養我們自己。

睡眠和休息對我們來說也是很重要的,但這些非常明顯的是無常的,因為你會醒過來;所以以其依靠睡眠和休息,我們更應該把自己收攝到‘光明’裏去。

世間的財富很重要,但是無常的,以其依靠世間的財富,我們不如依靠‘皈依’‘虔誠’這種聖財,神聖的財富。

朋友、親戚是非常無常的,因為他們有各種喜好、他們會搬家、他們會死亡,這些都是非常無常的;以其依賴他們,你還不如依賴獨自的修持。就是說友伴都是無常的,你還不如依靠‘獨處’。

名譽和地位都是無常的,我們還不如投資於‘謙遜’和‘謙卑’,這樣還會更長久一點。

我們講的這些話都是無常的,不如在這些話語之間多念些咒語。(笑聲)

我們的‘虔誠心’和‘出離心’都是無常的,所以要生起‘決心’。

我們的修持有一點點證悟,對佛法有一點點體會,這些都是很無常的;以其這樣子,還不如把自己變成一個‘更好、更殊勝的人’。


不管怎麼樣,佛陀曾經講過,在一切思想裏面,想到‘無常’是最殊勝的。佛在一個戒律經典裏面講到:“一百個舍利弗,供養我各種各樣的食物,這種功德還不如一個人刹那之間想到無常”

‘無常想’是你進入佛法的一個因;如果你已經進入了佛法,‘無常想’會讓不會放鬆,會讓你繼續精進;最後‘無常’這種思想可以讓你證悟到‘空性’。

別的大師也經常講,要一直不斷不斷地思考無常。因為你一直的思考無常、思考死亡,你也知道自己一定會死,這樣的話你想“要放棄不好的行為”就沒有什麼困難了。

現在我們心裏想著‘無常’,然後聽下面的口傳——

(出現剪切)


“我們對‘死亡’、‘無常’為什麼那麼不可以忍受呢?”

其中一個理由是 ‘不確定性’:

因為我們沒有‘死’過,所以我們不知道‘死’的感覺是怎麼樣的。也沒有人死後給我們寫報告、發e-mail告訴我們“死後的感覺是怎麼樣的。”所以死亡有一個非常強烈的‘未知感’。

但是我們對‘死亡’對‘無常’感覺不好,更重要的理由就是:

因為我們不瞭解輪回的美好和不美好最終都會崩潰,都會損壞。我們不瞭解輪回的“無意義”。

“沒有一個人想痛苦,沒有一個人想不快樂——這個是真的,但是,很少有人能把整個輪回給拋棄掉的,也許根本沒有這種人。”

如果你仔細的思考這句話,就會理解——“每個人都不想要‘痛苦的果’,但每個人都很愛製造‘痛苦的因’。”甚至我們很多時候都不知道‘痛苦’它實際上是一種‘痛苦’。

從這個角度我們可以知道,因為我們手上沒有“衛星地圖”,可以從整體、全局的方面來看這些事情。

舉例來說:有人說我們的地球是在非常快速的自轉著,但是我們感覺不到。

同樣的,我們的痛苦實際上是一種‘慢動作的痛苦’,所以我們沒有辦法體會到:‘痛苦’實際上是一種‘痛苦’;而且很多時候我們的‘痛苦都是粉紅色’的;更甚的是我們對於這些已是粉紅色的輪回或痛苦,還帶上有色的太陽眼鏡來看它。

你如果想認真的看一下我們現在這個消費的社會,只要你走到一個商店,裏面要不然賣塗成粉紅色的產品、要不然就是賣給你太陽眼鏡。

所以我們對於‘整個輪回’、對於我們人類的‘生活’,要像看“衛星地圖” 那樣,從大的角度、整體的角度去看待是很重要的。

仁波切他以自己做例子:

因為這個時代想要活到一百歲,幾乎是不可能的了,就算他能活到一百歲,現在已經超過一半了。如果仁波切他做任何事情,都抱著好像還有一千年可以活的想法;這不但不必要,而且很痛苦。

仁波切說他這個年紀已經是到了預備‘善後’的年紀了,他這個年紀絕對不是一個開始‘新項目’的年紀的,但是他卻還不斷開展新項目、做一些新的事情。

在座各位一定有些人聽過仁波切有一個新的計畫——把藏文的佛典翻成世界性的語言。(八萬四千佛典傳譯計畫:www.84000.co

在展開這個計畫之前開了一個會。有很多學者、喇嘛、各個大學的教授、超過一百個人參加。在會上大家都很有野心的畫出一個藍圖:預備花一百年的時間把藏傳佛教所有的佛典翻成其他的語言。

仁波切說,就算這個計畫真的能成功,他也最多只能讀到其中大概40%的翻譯作品,其他60%仁波切認為他是看不到的了。

在大會期間,有一次仁波切和一些喇嘛在用餐,仁波切說:“我們這個計畫,和我們相信的東西,譬如‘一切都是無常的’不是有點矛盾嗎?”

結果有些老喇嘛聽到仁波切這樣講,就給予了一次‘世紀性的責駡’,他們說:“為了佛法,我們的眼光要非常大。”

大概他們是對的吧。因為佛法現在世界各地都是非常的興旺。但是看到目前修學佛法的狀況,仁波切蠻擔憂的:

因為目前學佛的人都是跟從某一個人。譬如:在座的劉醫生(這四天教授在臺北榮民總醫院大禮堂舉行,李敖切除前列腺腫瘤就在這醫院)他心裏面大概是這樣想:“我只跟宗薩欽哲仁波切。” (哄笑聲)

他根本不知道佛講過什麼東西,但他認為他知道佛講過什麼。這個其實是蠻危險的。因為當你這樣想,佛所說的東西就不會存在了。

其實劉醫生在某一方面來講還是蠻幸運的,因為他還沒有變成一個真正的‘宗教狂熱分子’。

如果他不幸是那種‘宗教狂熱分子’,就會相信仁波切說的:“你只要去‘華納威秀’進行自殺性的爆炸,你就會上天堂。” (笑聲)

“為什麼他會相信呢?” 因為他沒有佛法的基本教授。

所以,因為這個理由,仁波切認為把佛的話翻譯成不同的語言,實際上是非常重要的。

談到這個西藏人和中國人也許就很放心了:“因為佛法已經翻譯成我們的語言了。”

但是有人曾經跟仁波切講過:“就算中國有佛經,現在也沒有幾個人能看懂,能瞭解玄奘翻譯的佛經講的是什麼?” 所以怎麼能讓這些佛經使得現代人都能讀懂,這是現代中國人的一個責任。

很抱歉,講了這些題外話。


看看我們的生活,我們的生活充滿了很多各種各樣的痛苦、不滿意、不確定。

這是很多例子其中的一個例子:我們儲蓄財富,為了我們的後代,但是那些後代並不感謝你為此付出的努力。


這本書其實談到六道,把每一個道眾生本身的痛苦都有非常仔細的講解。

其實六道並不需要你把它當成外面的真實存在;實際上‘六道’在我們生活裏的每一天都發生。

舉例來說:

天道的痛苦,尤其當天神接近‘死亡’的時候,第一個出現的現象是——它有一個座位,它再也不喜歡坐在那個座位上了。

仁波切覺得我們也有這個狀況——穿帶的東西壞掉了,或穿帶的東西不再時髦了;就好像你去了一家店,買了一件昂貴的衣服,但回到家後發現並不喜歡,然後連標籤都沒撤就扔到衣櫃不再穿了。這種事我們也發生。


或我們說餓鬼道:

餓鬼道的事在我們身上發生過很多;很多地方都在浪費很多很多事物,臺北市一定也是這樣,臺北市一定有地方浪費了成噸成噸的食物。但是這個世界上一定有很多人為了吃飽肚子而不停地奮鬥的。

所以這就是我們生活中的餓鬼道,哪個地方都是。

然後我們也具備餓鬼道眾生的行徑和態度:

譬如大家為了瘦而不肯吃,不敢吃,這正是餓鬼道眾生的態度;你為了一個‘瘦一點’的概念或感覺,把所有好吃的食材都不敢用,這也是餓鬼道的態度;還有一種是‘厭食症’,明明自己瘦得不行了,還覺得自己胖而不敢吃任何東西;還有一種是憂鬱,為吃過飯而產生的憂鬱——就好像在商店裏面買了新的東西而一晚都翻來覆去地想:“這東西實在是不應該買,我當時怎麼就買了?”


就是這樣子,有的粗,有的細,總之‘六道’痛苦的行為和態度,我們多多少少都有。

我們應該堅持經常思考“輪回的種種痛苦” 這個可以幫助我們減少對於輪回的執著,同時也不會對死亡有懼怕。


仁波切知道大家都很餓了,所以再口傳十分鐘。

很抱歉,這樣的的上課時間,是仁波切他設計的。這樣的上課時間是因為他自己吃了午飯之後從來不想給教授,而且他相信別人吃完午飯後也不想聽教授。

不過這四天中肯定有某一天,因為內容比較多,所以午飯以後還得教授。

好了,下麵——

(第二節課視頻止)


備註 :